所以郭家这些年,也没如何刻意为她安排剑师扈从,因为没必要。
故而这场风波的涟漪大小,对方出手的分寸,极有嚼头,好像对于这个绿端丫头,在可杀可不杀之间,故而没有动用真正的关键棋子。
郭竹酒愁眉不展,病怏怏的,“完蛋了,我近期别想出门了。”
郭竹酒眼睛一亮,转过头望向纳兰夜行,“纳兰爷爷,不如咱们毁尸灭迹,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吧?”
纳兰夜行笑道:“想多了啊,就你额头这伤势,怎么瞒着?又走路给磕着了?何况这么大事情,也该与郭剑仙说一声,我已经飞剑传讯给你们家了。所以你就等着被骂吧。”
郭竹酒哀叹一声,“纳兰爷爷,你一定要与我师父说一声啊,我最近没办法找他学拳了。”
纳兰夜行笑问道:“我家姑爷,什么时候认了你当徒弟?”
郭竹酒咧嘴笑道:“也就是师父掐指一算的事情。”
纳兰夜行指了指小姑娘的额头。
郭竹酒嗤笑道:“毛毛雨!”
然后小姑娘打了个哆嗦,哭丧着脸道:“哎呦喂,真疼!”
一位身材修长的中年剑仙转瞬即至,出现在小巷中,站在郭竹酒身边,弯腰低头,伸出手指按住她的脑袋,轻轻晃动了一下,确定了自己闺女的伤势,松了口气,些许剑气残余,无大碍,便挺直腰杆,笑道:“还疯玩不?”
郭竹酒伸出一只手掌。
剑仙郭稼笑道:“禁足五年?”
郭竹酒怯生生道:“五个时辰,算了,五天好了。”
郭稼收敛笑意。
郭竹酒见机不妙,赶紧收起四根手指,只剩下一根大拇指,“一年!”
郭稼瞥了眼自己闺女的伤口,无奈道:“赶紧随我回家,你娘都急死了。到底是一年还是几年,跟我说不管用,自己去她那边撒泼打滚去。”
最后郭稼与纳兰夜行相视一眼,无需多言。
随后郭家供奉,以及专门处置这类事务的剑修,纷纷到场,一切作为,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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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夜行没有直接返回宁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剑气长城。
去了宁府,白炼霜那个老婆姨不擅长处理这些,听了也是干着急,她只能窝火。
与小姐商量此事,肯定是有用的,这些年的宁府大主意,本来就都是小姐定夺,只不过如今宁府有了陈平安这位姑爷,纳兰夜行就不希望小姐过多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