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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十二岁就成为大骊刑部谍子,是那京城教坊户籍,尤其精通长袖折腰,惊艳四座。
老百姓不需要知道太多的内幕,邱国庙堂一清二楚,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周海镜感慨不已,“本来以为苏琅清高,不适合官场,老娘看走眼了。”
曹耕心笑道:“清不清高,也要看人下菜碟。退一步说,官场能够媚上却不欺下,就算能人一个,不敢说一定仕途通达,反正我是很看好这位青竹剑仙的。下次在吏部衙门见了面,一定要问问看当年那场山庄问剑的细节。”
周海镜嗤笑道:“你无聊不无聊。”
曹耕心说道:“苏琅只是官场边缘人物,所以许多想法,还是看得浅了。”
周海镜惊讶道:“曹耕心,你可别贬人抬己,故意在我这边装蒜!”
曹耕心难得在她这边说几句硬气话,没好气道:“我打小就对做官一事怕到了骨子里,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一口唾沫一颗钉,结实得很,你以为我在槐黄县当那窑务督造官,真是每天游手好闲混日子啊?在那个地儿,是谁都能站稳脚跟的?吴鸢,袁正定,都是绝顶聪明人吧,他们都碰过钉子,栽过跟头的,就只有我全身而退。”
周海镜讥笑道:“既然怕,那你还当个屁的官。站着说话不腰疼,搁这儿说风凉话呢?”
曹耕心苦笑道:“身不由己的,何止是江湖和情场。”
敲门声响起,周海镜抬了抬下巴,曹大人赶紧开门去,抖搂你的天朝上国侍郎官威去。
却瞧见曹耕心竟然一本正经整了整衣领,去那边开了门,笑着说两位请进。约莫是邵宛陵见这个位高权重的宗主国一部侍郎,没有挪步的意思,他这才放弃了带上门的想法,率先走向那张桌子。韦娴柔摘了幂篱,与曹耕心施了个万福,跟着邵宛陵站在桌边。
曹耕心关了门,神色认真,转身拱手道:“幸会。”
周海镜倍感意外,破天荒如此礼数,咱们曹侍郎莫不是被谁附体上身啦?
曹耕心开门见山问道:“邵宛陵,没有让你立即补缺兵部尚书,会不会心里有气?”
邵宛陵摇头道:“我不适合职掌兵部,不单单是年龄资历的问题,我只适合吏部或是刑部,晚几年再升任尚书,没有任何问题。”
曹耕心点点头,“今天来此约见,是国师让我捎句话,要问你,愿不愿意去大骊京城通政司任职?刚好通政司近期会有一些不小的位置变动,那些空出来的位置里边,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