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也去不了跳鱼山,她在这边的见闻,都不外传,比如晓得了柴芜竟然是总教头“白景”的亲传弟子,回到跳鱼山,她也会保密,守口如瓶。但是在拜剑台,偶有自己旁听、询问之后悟出的修道心得,却不藏私,一一与朋友们说了。
唯一的烦恼,便是大师傅白景,总喜欢当面问他郑大风如何如何,是否相貌堂堂之类的。
白玄终于忍不住说出心生的疑惑,皱眉道:“听?玉简不是看的吗?听个锤子?”
柴芜停步,也不知如何解释,玉简文字,百看不厌,她因为看多了,便有了些奇怪感应,耳边,或是心中,如有人在言语。柴芜也没有多想,只当是所谓的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谢狗嗑着瓜子,笑呵呵道:“白玄啊,你要多去听听甘一般的讲课,他传的道法,你就听得懂了。”
白玄恼火道:“白景,你少跟我阴阳怪气说些有的没的,咱俩都姓白,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谢狗恍然道:“是唉是唉,以后保管传你几手杀力不俗的剑术!学啥保命的术法?让被你问剑的家伙,多学学!”
白玄问道:“当真?”
谢狗白眼说道:“废话,你自己都说了,咱俩都姓白,我当然肯教啊!”
白玄急了,“我是问你真有那几种高明剑术么?!”
谢狗斜眼一句,“姜赦怎么就没把你打成个聪明蛋子呢。”
少女吴尘在旁边听得咧嘴笑,白玄觉得丢了面子,便抄起茶壶,重重关门,去屋内炼剑了。
吴尘也返回跳鱼山。
谢狗懒洋洋转身背靠石桌,把貂帽搁放在桌上,双臂环胸,哈哈,天助我也。
小陌先给了柴芜一把本命飞剑,我再传授剑术给嫡传弟子,真是天作之合么!
站起身,谢狗从袖中取出一摞仿冒三山符,国师衙署没啥可逛的,容鱼姐姐忙着写啥,跟符箐又不对路,谢狗便再次去往邯州邱国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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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杆大纛,在强劲的天风中猎猎作响。
邯州,邱国边境,一艘尚未命名的剑舟之上,议事厅内,气氛肃杀。
刺史司徒熹光,邯州将军鲁竦,这两位封疆大吏身边,各自站着文武下属官员。
他们只是在这边不显眼,回到各自衙署,用邱国文人的话说,随便放个屁都是邯州某府郡官场的打雷声。
大骊王朝府郡平级,位于州、县两级中间,但是多数的府,都是由京城或是陪都直辖,所以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