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惊喜,不着急,容我卖个关子。”
“人生最怕相逢无酒钱嘛,按辈分算,咱俩还是同门师兄弟呢,等你当了一国之君,我这徒弟再给你当国师,有这两层关系在,我还能缺酒喝?”
于禄欲言又止。
之前他就与谢谢说过一句,既是问她,更是自问。在别洲延续国祚,能不能算是复国?
崔东山没来由说了一句,“要把自己放得很低,眼光看得很高。”
于禄问道:“不是看得很远?”
“人在毫无希望的困境里,是绝对看不长远的。”
崔东山摇摇头,“但是谁都拦不住我们抬头看天。”
谢谢当然不敢插嘴半句,要是听到陈平安说这种话,她肯定要玩笑一句,这不就是井底之蛙吗?
崔东山笑呵呵道:“对,我们都是井底之蛙。”
崔东山低声喃喃道:“须臾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