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徐诗雨。
而是当除了她之外的所有警察离开之后,我才如实告诉她。
我爸成了黑煞,虽然没有廖寡妇凶残,但闹起鬼祟来依旧会要人命。
希望他们能够从王家傻子身上找到确凿的证据,将他法办。
徐诗雨哑然失声。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初阳照射进院子,略有晃眼,不过也让人心头有了暖意。
那口红棺已经彻底被烧成了灰烬,即便是里面那块鸡鸣枕,都已经裂开了。
陈瞎子打断了我和徐诗雨之间的话,说道:“阳差妮子,十六为人忠厚,若是有怀疑之处,再说不迟,你先跟着我们回院子吧。”
刘文三则是点了根烟,吧嗒吧嗒地抽烟。
他的目光则是时不时地打量一下徐诗雨,倒也没多说什么。
从王家院子走出来。本来应该是立刻回我家,我却停驻了一下脚步。
走到了院子酉方的缺口之处,来到井边,我面色复杂地看着那口井。
“需要我找人来打捞一下吗?”“这怕是陈年案件了,再加上你刚才说王家的人都死了,恐怕无法沉冤昭雪。”
徐诗雨在我身旁,小声地说了一句,话语中略带几分安慰。
刚才说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也没有隐瞒我家和王家的恩怨。
我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普通人,未必捞得上来。”
接着我又看了刘文三一眼,说道:“文三叔,能麻烦你下去一趟么?毕竟我姥姥死的也算是冤屈。”
偏偏就在这时,陈瞎子却忽然说了一句:“你不用让刘文三捞尸体上来了。”
“她应该早就不在下面。”
“王家咎由自取,害了人,又改了宅,反倒是让整个家族家破人亡,你姥姥大仇得报,早就离开了才对,否则这王家傻子,活不到今天。”
陈瞎子又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即便是她还在下面没走,她也已经是陈年老尸,她的执念就是要看着王家落魄,你捞起来她,也无丝毫作用。”
陈瞎子这一番话,咎由自取那四个字,让我心头泠然。
换句话说,这不就是因果善恶,报应不爽?!
他们害我姥姥、姥爷,也因此改宅,家破人亡。
我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关于他们的仇,他们早就自己报了,我的确没有必要去打扰她们的安息。
不再多做停留,回到了我家的院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