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翻出一张图递给他俩:“这种你们喜不喜欢?把茶几腿换成透明的亚克力板,上面还是木头的,看起来没那么闷。”
女人接过手机仔细查看图片,终于露出笑容:“这种不错啊。”
方潋问田柠:“选了用哪种?”
田柠回:“白橡木,他们说想要好一点的。”
方潋提醒客人说:“到时候颜色不一定就是白的,可能会偏棕,想白一点可以用白蜡木。”
“这个没关系,哪种好用哪个。”
“行。”方潋看向田柠,“聊好了就帮他们下单吧,让陈彻明天去找两块亚克力板回来。”
“知道了姐。”
这边的事解决完,方潋回了操作台,继续手边的活儿。
给松月茶室做的架子已经差不多成型了,现在需要用砂纸打磨。
方潋戴上口罩,手中的机器嗡嗡开始运作,细小的粉尘漂浮到空中。
现在也有无尘的打磨机,不伤肺,但她试过后总觉得不得劲,好像看不到那些木灰,心里就没数。
元叔今天休息,上了年纪后他总是关节痛,站久了腿就哆嗦。
店里头有间很简易的小厨房,今天的饭是方潋做的,一锅蛋炒饭,只有蛋和饭的那种。
陈彻出去送货了,中午不在店里,她和田柠给他留了一口饭。
自从放晴后太阳就有越来越毒辣的趋势,陈彻一回来就大步走向冰箱拿冰可乐喝。
田柠对他说:“饭在锅里,你自己热一下。”
陈彻回:“哦,好。”
没一会儿他端着饭碗出来,边吃边问:“姐,这你炒的啊?”
“嗯。”方潋放下打磨机,清理木板表面的灰尘。
陈彻抱怨说:“盐都没炒开,刚刚那口差点没齁死我,你下次记得多翻两下。”
方潋撩起眼皮看向他,冷淡又不耐烦地说:“差不多得了。”
陈彻识相地不吱声了,低头大口扒饭。
周六下午方潋开着店里的货车去茶楼装架子,见她一个人来的,吴松月喊了店里的男服务生出来帮她搬。
这儿以前只卖茶和糕点,后来生意不好,吴松月去大酒楼里重金招了两个苏菜厨子,一楼还是茶室,二楼就用来宴客。
说起来方潋和吴松月从小就认识,她俩做过小学同学,长大之后又在一条街上生活,自然而然就成了朋友。
“陈彻呢,怎么没跟着你来?”吴松月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