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绷,他竟然开始打嗝,又要多花一份力气去强行压抑。“……好、好吗?”
可他的眼泪是真的,他此时强行压抑的悲怆是真的,不管是行将崩溃的湿红双眼,还是吐露谎言的柔软嘴唇,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陆途全然地看在眼中。
他放在桌面上的双手轻轻交叠,眸色愈发深沉,甚至仿佛被感染了一般,启开了自己的唇缝,嗓音低沉好似呢喃,“……珍珠。”
这无法不被称之为美——
如同稚嫩青涩的贝壳,极力在一张一合地辩解,妄图遮掩自己被砂砾磨损到鲜血淋漓的柔软内里。
然而失神仅仅一瞬,陆途在察觉到的时候,瞳孔先是轻轻一怔,转眼间又在唇边荡起哑然笑意,仿佛心知肚明一般。
苏星禹仍然转头躲避,不肯有任何眼神接触,只是眼尾湿红,喉头细细哽咽,“……”
可他已经丢人现眼了,所以放在桌面上的双手十指更加纠结攥紧。
陆途光是看到这一幕,就嘴角含笑,抬手拿起了桌面上的马克杯,送到了自己唇边。
“晚上、喝咖啡不好……”苏星禹这个僵硬木头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看来,用压抑打嗝的沙哑嗓音。
“嗯。”陆途嘴角笑意更浓,甚至蔓延至了眼眸深处,“所以我喝的是热牛奶。”
“……”苏星禹瞬间就跟哑巴了似的,刷一下就又将视线转向了一边。
“你这样——”铛的一声轻响,陆途放下了手中马克杯,几乎是失笑一般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人不爱你呢?”
听见这话,苏星禹脸色瞬间泛白,无法自拔的苦恼再度占据心扉,好似无力承受一般,抿紧了自己的唇角。
沉默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他才好像是难以启齿一般,挣扎、犹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