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空间里分吃了整整一只烤鸡后,蒋二笙下河去洗了个澡。
秦逸把新衣服拿了进来,用清水投了一下。
他发现,有个河还是方便的。
要是以后有个天灾人祸之类的也不怕,他们可以在这里待一辈子。
想到他,他觉得,或许真应该把这里的土地种上。
在抓些小鸡小鸭小兔子扔到山上去养。
小鱼倒是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顺着水流直接游走了。
以后万一有点什么事,待在空间里也有吃有喝。
洗完衣服,他蹚水到了河对面,砍了几根树杈,简单支了个衣架,把衣服晾在了上边。
然后坐在河边看着依然在河里试着学习游泳的蒋二笙。
他发现蒋二笙真的很坦荡,可能跟他当过兵,兵营里相处的都是男人有关系,所以,虽然他们一起睡过,但是他在他面前是一点害羞都没有。
也许有,只是脸黑看不出来。
他捡起一块小石子扔到了蒋二笙附近:“相公,你当兵的时候在兵营里,有没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呀。”
蒋二笙回头看他:“有,牺牲了。”
兵营里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服一次兵役需要六年,而且又是有今天没明天的,这期间难免会产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身边还真有一对。
只是,都牺牲在战场了。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秦逸也明白,就像这些悲壮的诗句一样,去当兵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遇到好的将领还好,如果遇到不好的,不顾忌下边的人生命,只想着军功,那是真的惨。
毕竟,这时候,人命是真不值钱。
他望着河里的人,觉得腿伤也不是坏事,最起码活着回来了。
两人出了空间,蒋二笙又去院子里劈柴,秦逸也明白,让他在屋里干待着,他也待不住。
索性,他也担着木桶去挑了几桶水回来,只是路上多多少少遇到些有色眼光看他。
还好,他心大。
到了傍晚,从镇上学堂上课的蒋文耀回来了。
说是马上要县试了,夫子让他们回来提早准备。
所以吃饭时,很是热闹。
蒋母一口一句‘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