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苍老的脸,平时一看就没少干活,又吃的不行呀,也得需要补补,要不然,以后作出大病,可如何是好。更何况过些日子,就开始春耕了,不把身体养好怕到时候受不住呀。”
他又指了指旁边还在等着吃饭的三个小崽子:
“这孩子也是,全身上下没二两肉,那哪行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吃点好的。”
“所以,爹您看,我也不是光为了我,我这完全是为了一大家子着想啊。”
蒋父还没说话,蒋母就道:“你做梦!又要置办东西,又要吃鸡,我看你是想屁吃!你怎么不上天啊!我跟你说,老二媳妇,你想都不要想,我不答应。”
秦逸看向蒋父,问道:“爹,您说呢?”
他是看出来了,蒋母蹦的再高,这家里做主的还是蒋父。
蒋父沉沉看他一眼:“行,一会让你娘给你们拿点银子,下午让你大嫂给你炖一只鸡。”
顿了顿,他又说道:“别太过分。”
小儿子马上要科举,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有什么事,也能等他考完了再说。
而且,他多多少少也对二儿子有所亏欠。
五年前征兵役,长子刚娶妻不久,妻子有了身孕。幼子年龄尚小,不到年龄。没办法,让刚满十五岁的二儿子去了。
等五年后再回来,他却是带着腿伤回来的。
二儿子年纪大了,腿又有伤,娶媳妇本就不好娶,而且家里还要给小儿子留出读书科考和娶媳妇的银钱。
没办法,只能拿少量的银钱给二儿子娶个媳妇。
后来秦家托媒人上门,老妻又在他耳边磨,二儿子伤了腿,恐怕做不了什么活,不如娶个男妻回来,既能做活,也能照顾老二。
这么着,才娶了秦逸。
只是他没想到,这男妻变成了男婿不说,男婿还是个不好拿捏的。
句句都是带着笑说的,可句句也都带着刺。
蒋母更是气的要死,这自古就有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的说法。
她那会儿没少受婆婆的气,终于把婆婆熬死了,又娶进来儿媳妇,能摆起婆婆的款了,却没想到,来了个硬茬子。
这婆媳妇关系相处起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今天被二儿媳妇这么压制,这种憋屈的感觉在她熬死了婆婆后可就在没有过。
一想到待会儿还要给他银钱,让他置办东西,她更是呕的要死。
那钱,可都是留给她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