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起命案!?”赵伣终于拍案而起,言语之中带着愤恨之意:“朕的皇宫之中一个晚上连发两起命案,而朕身为皇宫的主人,却浑然不知!殿前司的人在做什么?为何知情不报?难道一定要等到像昨晚那样,有皇子接连遇刺了才报吗,嗯!?”
“官家息怒!”段清桂见赵伣怒不可遏,忙不迭上前安抚:“气坏了身子那就得不偿失了。或许殿前司的人还在调查,等调查有了结果再向官家禀报。他们这么做,也是不想让官家过于操心琐事。”
听了这番话,赵伣的气消了不少,侧头问道:“白若雪,你既然知道有两起命案发生,可知具体经过?被刺的又是何人?”
“微臣不知。”白若雪照实回答道:“昨夜三位殿下遇刺,请了鲍医官使和鲁医官前来救治。恰巧前天晚上也是轮到他们值夜,被请去救治遇刺的两个侍女。”
“侍女?”赵伣这才恍然道:“难怪殿前司的人没有上报......”
像宫女、太监、又或者六尚局的女官、殿前司的侍卫,只要品秩低微的,就算死了也不会报至皇帝知晓。不然偌大的一个皇宫,大大小小的宫人加在一起也有将近五千之多,每死一个就要上报,那皇帝的心情一定差到极点。
“据鲍医官使提起,一个侍女是淑妃娘娘,身中数刀,又被投入东面的废井之中而死。另一个侍女是贵妃娘娘的,虽只中了一刀,却刺中了腹部的要害,导致肝脏大出血。还好抢救及时,堪堪保住了性命。”
“两人都是妃子的侍女,而且都是被刀子刺伤。难道......”赵伣听完就抓住了其中的重点:“难道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因为不曾勘验尸体,也听说没有找到凶器,不好进行比对。不过案发时间颇为接近,极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另外,鲍医官使见到贵妃娘娘侍女的时候,那侍女上半身乃是衣衫不着、袒胸露乳,甚是奇怪。”
“你认为这和昨晚是同一个凶手?”
“难说......”白若雪答道:“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前晚遇刺的都是侍女,昨晚遇刺的都是皇子,两者之间身份相差较大。可接连两个晚上都发生大事,微臣觉得并不是巧合。还有,前天早晨贵妃娘娘另一个侍女在殿中悬梁自尽,说不定其中也有隐情。没有调查过,谁都无法保证相互之间就一定没有关联。”
“你说的不无道理。”赵伣终于承认道:“就算不是同一个凶手,朕也不允许皇宫之中有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存在。白若雪,这些案子就都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