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决了丰年顺消失一事,可是他到底去了哪里,还是不得而知。再加上慕容玉连这个关键人物也不知道是如何消失的,使得整个案子并没有太大的进展。
“柳掌柜。”白若雪又将他叫到了跟前:“自早上小涛发现慕容玉连和丰年顺失踪以后,一直到崔少尹带人过来问话为止,中间这段时间可有客人离开过?”
“当然有啊。”柳掌柜翻阅了一遍账册,答道:“一共有七人结账离开。”
白若雪依次看过去,又往前翻了几页,对这些客人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这些人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住了十多天的,也有昨晚慕容玉连回来之后才住进来的。
“这些人离开的时候,可有谁是带了大件的行李?比如很大的箱子、箩筐之类?”
“大人指的是多大的箱子?”柳掌柜回忆道:“要是那种很大的箱子,必须需要两个人一起抬才行,可是草民不记得有人抬来过这么大的箱子。他们都是单独离开的,身上只有一些随身行李,最大的也就是一个书生所背的书笼。其他人里好像就一个郎中有一个采药的小药篓、一个随身携带的小药箱。”
“书笼有多大?”
“不大。”柳掌柜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书笼是用竹子做成的,就这么一点。”
从他比划的大小来看,书笼也就和那些进京赶考的书生所背的那种差不多,里面只够放上一些书籍、替换衣物和日常用品。
虽然知道这样的猜测有些离谱,不过白若雪还是问了一句:“那竹书笼里,应该藏不下一个人吧?”
“大人说笑了。”柳掌柜不禁笑道:“那种大小的书笼,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条健壮一些的大狗都装不下。”
随后他又指着一个正在大堂吃饭的书生道:“大人您瞧见没有,这个书生边上的书笼比那个的还大上一些,但也不可能装得下一个人啊。”
“其他人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行李吗?”
“也就一对夫妻带了两个包裹,两个商人抱了几匹布,郎中有个药篓和小药箱。至于随身包袱,则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
白若雪对照了一下登记的册子:最先离开的书生是昨晚入住的,之后离开的那对夫妻在这儿住了五天,紧接着昨晚入住的两个商人一前一后离开,接下去离开的一个老者是前天入住的,最后才是昨晚入住的郎中。
从登记的籍贯来看,这些人来自天南地北,也看不出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