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柳月烟告诉她的？

想到这里，凤傲仙又摇了摇头，不太可能。

那还有谁可能告诉她？

柳玄音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十年前跟儿子睡在一起的那些夜晚，回味着那一幕幕羞愧的场景。

她突然愣了一下，想到了一种可能。

“央儿你…”她怔怔的看着魏央。

“怎么了娘亲？”

“没…没事…”柳玄音声音颤抖了一下，她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当年儿子某些个夜晚已经醒来，或者说在那些夜晚之中，儿子一直都在装睡。

一想到这里，柳玄音的身子便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

她没敢往下想。

“娘亲，师尊她胡说的，不要在意。”魏央亲昵的说道。

柳玄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道：“央儿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喜欢女人…丝…丝脚的？”她声音越发颤抖。

“孩儿也…也不知道…就…就感觉女人的丝脚上的味道很熟悉…”

“而且每一次闻到娘亲的丝脚，就有一种迷人的香味，好像以前闻过很久…”听了魏央的话，柳玄音低声回道：“那你对…对小时候跟娘亲在一起时候的记忆…还…还能记起来吗？”

“当然能记起来，难道娘亲忘了，上一次跟娘亲堕入湖底的时候，孩儿就记起来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娘亲一直很喜欢抱着孩儿，还经常生父亲的气，然后让孩儿来哄…”

“那时候孩儿也喜欢让娘亲抱抱，每天都能闻到娘亲身上的体香。”

“就…就只有这些…这些了吗？”

柳玄音声音颤抖的说道，她想弄清楚，儿子有没有那段令她羞愧的记忆。

若是有记忆的话，证明他小时候对自己的行为是知道的。

“好像…还有…娘亲晚上会哄着孩儿入睡…有一次孩儿还问娘亲…脚上穿着的薄薄的是什么…”

“娘亲说那是丝袜…”

“孩儿便说…好滑…闻着香香的。”

“别…别说了…”柳玄音娇羞的说道，后面的事情这些年来一直在她心中反复播放，她当时竟然鬼使神差的把裹着薄薄黑丝的美脚放在魏央脸上，让他闻一闻香不香。

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儿子才染上了恋足的癖好。

“嘻嘻，好了玄音，刚才是我胡说的。”凤傲仙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说完之后又朝着魏央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