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件还挂在架子上的衣服。
这里说的“脏”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污迹,而是身份认同上的“感觉”。
说白了,那两人就是觉得两个狐女和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就是“脏了”。
沈浩啧了一声,揪了揪哭得厉害的锦绣耳朵说:“谁打的你?”
锦绣怯生生的仰头看了一眼自家主人,然后抬起手,指了其中一名黑衫儿。而红绸不消问就跳着脚也指了两人。
动手的都是黑衫儿,主家人看来是觉得不屑。
沈浩没有去仔细看到底是哪三个人,嗯了一声,身边侍卫就动手了。
黑衫儿,说白了就是家丁而已,修士都不是,面对黑旗营的精锐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眨眼间就被扭送到了沈浩面前,压跪在地。
“这两个狐女是我私产,你们打她就是损毁我私产。要么赔三百万银钱,要么赔命,选吧。”沈浩这话像是在对跪在面前的三个黑衫儿再说,实际上却是说给对面两个年轻男女听的。
“哼!你好大的胆子!想讹人?你可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