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决定的,难道还会丢下你们自己离开吗?”“他要带上其余人,可能是要落下我了。”“又骗我!!”老妇人将手里的碗狠狠摔在案上,她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竖子,莫不是怕我这个老妪死在这里,才不敢跟着游徼离开?用这谎言来诓我?!”“我妈,这不是”“什么不是?”“你过去为贼,我每日都以泪洗面,觉得对不起你的阿爷如今,你总算是走上正道,跟着刘游徼,做了不少事。”“我偶尔出门,都听人夸赞你,说你浪子回头我心里是何等的欣慰啊!”“倘若因为我的缘故,让你无法再跟随游徼,那我倒还不如死在这里,怎好拖累你呢?”听着母亲的话,寇流再也忍不住,他无奈的落泪,“母亲,我怎么能丢下你离开呢”老妇人伸出手来,摸索着儿子的脸,“这不是丢下,我儿是去做好事,办大事,我就是现在死了,也能瞑目何况只是分离之苦?”“勿要担心我,这有邻舍照看,当初你数月不在家,我也不曾有事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跟着那位刘公,去办大事!多行善事!为我积善积德!”“唯!!”当寇流离开家,再次回到县衙的时候,刘桃子却不在此处。他此刻正在长孙迦叶的屋里,长孙迦叶对刘桃子颇为不舍和惋惜。“可惜了,你不该当什么县丞,应该去晋阳那边当个裨将军,那也是九品,关津尉也行啊”“我是汉人,怕是去不成。”长孙大笑,他示意桃子靠近自己,然后低声说道:“那边的军户啊,也不都是鲜卑,什么汉人,匈奴人,就是说不出名字的各类契胡,反正什么人都有都是给自己取个鲜卑名,摇身一变,就成了鲜卑兵。”“他们聚集起来整日谩骂庙堂里的诸多大臣,说他们是怯弱汉官,结果一查祖上,嘿,这些兵头祖上都不是鲜卑,反而是那些当官的,都是鲜卑改了姓。”“再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我祖上本姓公孙,是辽西大族出身,后来跟随魏昭成皇帝立下了功劳,赐姓拓跋,而后改姓元,现在又给我改成长孙了反而是那个陆杳,他祖上是真正鲜卑,叫步六孤干的,是部落首领!”长孙迦叶说着,却又忍不住为自己的话笑出声来。他看到刘桃子没有跟着自己笑,笑了会便停下来,又认真的说道:“不过,还是要恭贺你,往后,我们便是同僚了,反正这里是你的家,你还是会常回来的,等你回来的时候,勿要忘了来见我。”“若是有什么事,也可以派人告知。”“多谢长孙县尉。”众人聚集在县衙门口,诸吏依依不舍的站在他们的身边,除却县令,几乎都到齐了。刘桃子牵着青狮,平静的看着他们,田子礼则是一一跟他们道别。路去病长叹了一声,再次走出来,看向了左右,“诸位且都回去吧,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