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和孙采采站在油腻的厨房里,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对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厨房的窗户透进一缕阳光,照在他那张略显沧桑的脸上,显得格外专注。
“采采,你看这条鱼,多有生命力。”聂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跟鱼对话。
孙采采笑了笑,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聂书,你每次杀鱼都这么认真,好像在做什么大事似的。”
聂书没有回头,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鱼身上:“采采,你知道吗?每一道菜都是一种艺术,尤其是炸鸡。我们要把这份艺术做到极致。”
孙采采摇了摇头,她知道聂书的执着,但有时候也觉得他太过认真:“聂书,你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店做大啊?”
聂书终于转过身来,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采采,做大不是目的,做好才是。我们要让每一个来我们店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份艺术。”
孙采采叹了口气,她知道聂书的话有道理,但现实总是残酷的:“聂书,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们现在连房租都..……”
聂书放下刀,走到孙采采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采采,相信我,我们会好起来的。”
孙采采看着聂书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无奈渐渐消散,她点了点头:“好吧,聂书,我相信你。”
“聂书,你这是在干嘛?”这时候,聂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不解和担忧。
聂书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答:“我在尝试一种新的炸鸡做法,从大山里和张姨学来的。”
聂远皱了皱眉,走进厨房,看着聂书手里的鲫鱼,“你这是在炸鱼,而且,你连鱼鳞和内脏都没去掉,这能吃吗?”
聂书终于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这就是关键,保留最原始的味道。张姨说,大山里的鱼就是这样吃的,味道鲜美无比。”
聂远摇了摇头,显然不相信这种说法,“聂书,你这是在冒险。我们的炸鸡店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你这样做,万一顾客不买账怎么办?”
聂书放下手中的刀,走到聂远面前,认真地说:“聂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相信,只有不断创新,我们的店才能走得更远。这不仅仅是为了生意,更是为了我们自己的梦想。”
聂远看着聂书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稍稍缓解了一些。
他知道,聂书一旦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