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川其实很想质问对方几句,若是被人下药的是她的亲人,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是否还会如此满不在乎的要求别人私下调解。
张一萍神色一滞,扫了黄海川一眼,冷声道,“这件事不就是你在背后帮她们出头吗,由你去说服她们,她们没理由不答应。”
“但我不会这样去做。”黄海川强调着自己的态度,“张市长,我不敢质疑您的决定,但我想我应该有权保留自己的想法,起码我觉得我站在这间管着宁城市几百万老百姓福祉的市长办公室里,我对得起您头上的党旗和国旗。”
黄海川抬头凝视着墙上并排而挂着的党旗和国旗,鲜红的五星红旗,庄严的党旗,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悬挂于洁白的墙壁之上,白色愈发衬托了国旗和党旗的鲜艳,黄海川神色凛然,严肃而庄重,这是对张一萍赤果果的嘲讽。
张一萍脸色一僵,嘴巴干涩的蠕动了几下,饶是以她的蛮横和不讲理,此时也不敢大放厥词,总不能说些对党旗和国旗不敬的话,尽管张一萍入党二十多年,是一名老党员干部,作为市长,她身兼着市委副书记,是党内的一名中高层干部,但张一萍从来没觉得自己对党旗有多么的敬畏和虔诚,办公室里悬挂着党旗和国旗,在张一萍看来,起到的无非也就是装饰作用而已,每天进进出出,张一萍从来不会特地抬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