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到时候去了青楼,遭窑姐儿嫌弃呀。”
“哈哈哈。”
“你他娘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杜衡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胸膛道:“就老子这魁梧的身子,窑姐儿见了还不得往上扑啊?”
“哈哈哈,那倒也是。”
“张兄弟,你找我有事儿?”杜衡心情好了许多,望着张云川问。
“我找你还真有事儿。”
张云川笑了笑道:“这天儿太冷了,我让弟兄从外边买了一坛好酒回来,又弄了两只肥鸡,准备吃点酒菜暖暖身子。”
“一起过去喝点儿?”
“张兄弟,真的假的!”杜衡眼睛一亮道:“你从哪儿弄的银子买这些好东西?”
他们飞虎营的大部分都是穷得叮当响的流民出身,兜里比脸都干净。
现在刚加入飞虎营,也没发军饷,自然没有多余的银钱置办酒菜。
张云川解释说:“实不相瞒,我手底下有两个弟兄以前是盗贼,以前专干那翻墙入户偷盗的事儿。”
“他们这不想寻我照顾照顾,所以将积攒的家底几两银子,全部孝敬给我了。”
“哈哈哈,你这运气忒好了!”杜衡羡慕的说:“老子手底下咋就没这么有能力的弟兄呢。”
张云川也不接话,继续道:“我寻思着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这有好酒好菜我不能吃独食呀,所以过来喊你一起过去。”
“张兄弟,你够义气!”
杜衡看张云川吃好东西没忘了自己,心里很高兴。
“行,咱们就一起喝两盅,暖暖身子。”杜衡当场答应了下来。
“老杜,我还有一个事儿。”
张云川将杜衡拉到一旁。
“啥事儿?”
“咋还吞吞吐吐的呢。”
杜衡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去喝好酒和吃肥鸡呢,
“这个事儿可能让你有些为难。”张云川沉吟说:“唉,还是算了吧。”
杜衡不乐意了,他望着张云川道:“张兄弟,咱们两人啥关系?”
“你有事说就是了,我能帮的肯定帮!”
“那我可说了昂?”
“说吧,别磨磨唧唧的。”
张云川对着绑在旗杆上的那“逃兵”努了努嘴:“那逃兵和我手底下一个弟兄是同村的。”
“你看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
“能不能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