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当老师的料,她把那一瞬间的感受描绘的栩栩如生,也就难怪我在运用内丹术的时候,不管是哪个女的,她们明知道自己瞬间要被吸干,却又个个义无反顾,而且乐此不疲。
人最难忍受的,无疑就是身上某一处痒痒,但却挠不着。
人生最大的乐趣,同样无疑就是身上某一处真痒痒,刚好被自己痛痛快快地挠着,若是此时有人帮自己挠着,那就更加痛快了。
我运用内丹术的时候,对于女人们来说,就是帮她们挠着够不着痒,使得她们不仅感觉到了痛快,而且酣畅淋漓。
我又问道:“那么今天呢?”
“今天也很不错,你一气呵成,而且也有这么长的时间,足以满足任何一个女人。”
“那和运用内丹术的时候相比呢?”
“感觉当然不同,但已经足够,不过我发现你今天好像有点疲惫,是不是运用内丹说的时候就轻松,不用的时候就很吃力呀?”
“那是当然,其实运用内丹术的时候,我一半是在享受干那种事的快乐,一半是在练功,当然轻轻松松。刚才虽然很累,可毕竟算是痛痛快快地放松了一下,也算是酣畅淋漓。”
肖雪兰点的点头:“如果是用身体的感受说话,你用内丹术肯定会让我更加满足。但从视觉的效果来看,我更喜欢你刚才的那种状态,因为看到你精疲力尽的时候,我会有种成就感。”
她的话我明白了,正所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男人干那种事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自己满足不了女人。
女人在干那种事的时候,同样也是担心自己满足不了男人,只有在自己满足的前提下,又看到可以满足对方,不管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这才是干那种事的最高境界。
“那行,以后我跟你再干这事的时候,就不再运用内丹术了。”
“那可不行,那样的话,还不把你给掏空了?”
那怎么可能?我在她这边掏出去,完全可以从其他女人那里再赚回来,不过这话可不能跟她说。
“那就希望咱们的孩子早点出生,我再把内丹术交给你,到那个时候,我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不是想挠痒痒吗?我帮你挠个七七四十九天。”
“好,我等着那一天。”
“还有,那今年春节回家过年的事,就这么定了?”
肖雪兰犹豫了一下,反问了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吗?天下可没不透风的墙,就算我们做的再隐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