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沈青竹见状,立刻把他抱到怀里,掌心贴上姬明雪的脸颊。
姬明雪顿时像回到水里的鱼,抱住沈青竹的脖子,边掉眼泪边撬开他的唇,狠吸了一通信息素。
直到心脏不再一抽一抽地疼,情绪也逐渐恢复平静,姬明雪这才滑进沈青竹颈窝,边喘边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叹息似的道,“……这也太要命了!”
沈青竹也吐出一口浊气,“是啊。”
刚才姬明雪哭的时候,沈青竹的心也几乎痉挛,疼得他到现在都有点没缓过来。
抱在一起平复心情和呼吸很久后,姬明雪又问,“还来吗?”
沈青竹亲了亲他的脸颊,“你还可以吗?”
姬明雪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体基本没什么难受的感觉,便握拳道,“我可以!”
沈青竹这才放下心来,继续与他掰起手腕。
这一掰,就掰到了深夜。
期间姬明雪又哭了好几次,每次都得抱着沈青竹吸好久才能缓过神来。
缓过来后继续掰。
如此折腾了小半天,姬明雪和沈青竹对于这种因违背信息素控制而生出的心理及生理性不适,终于适应了大半。
因为白天睡太久,直到现在,沈青竹和姬明雪仍没有任何睡意。
此时距离开学只剩九天,留给他们的时间的确不多了。
姬明雪便提议,不然接下来几天他们就在训练场过得了,反正这里什么都有。
沈青竹从善如流。
因为掰手腕时对两人的心理及生理刺激都太大,吃过夜宵后,两人并没有再做对抗性训练,而是去地下靶场练习各种木仓支器械。
沈青竹从前虽做过类似的训练,但因为他那时身份特殊,并不适合随身携带太大的杀伤性武器,所以只对袖珍的木仓型有过研究。
姬明雪何其敏锐,很快便发现了这点。
但他也没问沈青竹为什么会熟悉小型木仓支,只装作什么
都没发现,手把手地教沈青竹每种木仓支都怎么使用。
因为要学木仓,也因为之前那身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来靶场前,两人都换了身黑色劲装。
沈青竹学东西很快,更何况他本就有些用木仓的经验,因此没多久,沈青竹便开始自主练习打靶。
在他打靶时,姬明雪就站在他身后,一开始还能专心帮沈青竹纠正姿势。
但随着沈青竹的动作趋于完美,姬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