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表情更复杂:“您,您竟然知道我?……”
阮副将却不是要跟他套近乎的,少帅每次离开前都是再三叮嘱他们要保护好夫人,虽然刚刚有人对夫人出手,他们在夫人的授意下没有行动,但也不代表他们就可以忍受别人对夫人的污蔑!
阮副将:“我们夫人被您的司机打了,为了不引起更大的关注、带来更大的轰动才没叫我们出手,为此他还要费心跟你们周旋,任少爷,您是不是太小人之心了?!”
任乔楠:“……?!”
任乔楠不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但一想到自己竟然被郁学长的副手训斥了,他瞬间无地自容!
亚恒看着那被楠少爷说会打断他手的两个高大威猛的便衣强A,又看看盛澜,终于有点明白了。
他倒也想到了这层,不禁都开始庆幸自己的手还在。而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所以,真二少现在的身份是……”
没人回答他。
能回答的不屑于回答。
而任乔楠,其实他也不知道现在盛澜是什么身份。
今天的事本来可以这么结了。
盛澜已经安排了董茂先上车。
听他们还在讨论自己,他临上车的脚又蓦地收住,彻底转回了身。
见他又不走了,任乔楠猛地被吓了一跳。
其实事到如今盛澜也没必要再装什么小白花,他刚刚没叫阮副官他们参与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他确信自己能应付过来,毕竟只是对付一个司机,兴师动众也不会掉落多少打脸值。
如今,盛澜又对他们笑了一下,说:“对了亚恒,你刚才签的那责任书,就已经在警局留了案底了,打架斗殴。”
“什么意思?”亚恒又是一愣。
那不是一份简单的案情陈述么?怎
么就成有案底了?
盛澜:“那不是简单的案情陈述,那是具有法律效应的案件陈述记录书。按照帝国法律,案件陈述记录书有效期三年,期间被害人可选择上诉,也可以选择保留上诉权。”
见亚恒好像没明白,盛澜说得又具体了点:“我作为当事人,今天不予追究,不代表日后我不会起诉你。所以你最好别再招惹我,不然很难保证我哪天被人袭击了,会想到是你。”
“你?!……”
亚恒面露菜色,又慌张地看向任乔楠。
任乔楠脸色同样不好看,他是就读军事学院,看似是与法律紧密相关,但每天还是围绕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