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生，败者亡，万古不变的道理。

以他灵界第三意志的存在，或许真的能在最后一刻，力挽狂澜，保住最后的苍生也不一定。

太昊目光闪烁，看着风清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虽然活着，但却无法走出自己的仙府，实际上他本就陨落了。

之所以还能在这里存在，也不过是古棺的内部小天地，让灵界的天道无法干预此地，因此才会由远古存活至今，可若是他一旦走出此地，那么等待他的必然是灰飞烟灭。

想到此处，他忽然从王座上起身，带着一连串的残影，来到风清扬身旁，看着依旧处于愣神的他，抬手轻轻点向对方眉心。

金色的光芒注入风清扬的脑海中，好似放电影一般，无声无息的画面在他脑中回放，每看一次，太昊的心，便会狠狠的颤抖一分。

特别是岁月推动的大潮来到远古末期之时，犼尊以一己之力吞噬青霜，他的冷漠，以及诸多大能的无视，最终导致了灵界的大变天。

实际上，最初洞府之上的画卷，那出现的神秘女子，便是青霜，也直到此时，风清扬才彻底明白，这一切的阴谋所在。

说到底这就是一场由远古开始布局，直至近古末期的收盘，原本的两方博弈，在以变数的他出现之后，有了第三方。

他只是第三意志，是一口三刃刀，即可帮助犼尊，也可帮助盘古留下的意志，但也可以同时斩掉双方，自己来掌控灵界，从而渡过近古末期，开启全新的篇章。

如果太昊所说的一切为真，那么自己的存在便是再次化作破朔迷离，至少他现在无法清楚自己的存在。

僵尸的出现为青霜的诅咒，而僵尸的行为意志又受到犼尊的干扰，他的出现是玄黄诸多大能所寄托的宿慧，可尸王血脉又来自于更加神秘的无上神界。

那么自己到底算什么？

风清扬脸色有些狰狞，虽然没有说话，可傻子也能看出他的愤怒，这与之前的愤怒不一样，若说最初的只是欺骗，那么现在的则是玩弄。

“三界大劫，本就是命数，也是定数，或许注定了灵界自诞生就有如此一劫，或许这本就是盘古所为也不一定，你说对吗？”

太昊深深的看着风清扬，眼神中除却期待之外，还有着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有希望，可也有无奈，最后化作深深的叹息。

他感叹的不是风清扬，而是感叹这方天地，不论最后是谁胜出，可终究也无法挽回那些逝去的生灵，他们的死，本就是一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