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巅峰大能，他才是真正的神话。

“当年，我也有过你这等心态，可我，没有认输。”沉默少顷，风清扬忽然开口，语气显得有些飘渺，说话之际再次咳嗽起来，嘴角紫金鲜血更是流个不停。

“我甚至感到了绝望，我敢保证，我承受的失败比你要痛苦万倍、”说到此处，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抹被他深深镇压的画面、

那时候的他，才与小竹相聚，可当虚空出现之后，那一个俊美青年，当着他的面将他踩踏在脚下，更是霸道的夺走了小竹。

那是怎样的无奈？又是怎样的痛苦？他的心在滴血，每每想起来，他都会痛苦得浑身颤抖，甚至是想要放声大哭。

谁说他就不曾感受感受那种痛苦？一种相思，两种哀愁，那种被人践踏，而又无可奈何，那是怎样的伤心。

他一步步向前，每走一步，都有种惊人的气势爆发，明明脚步阑珊，有种随时都要摔倒的可能。

可他身上的气势，经久不衰，甚至到了令人惊恐的地步，嘴角不停溢出鲜血，紫金的色泽，散发着香甜气息，使人闻一口就有种欲罢不能之感。

“没有注定之事，有的是数之不尽的变数，今日纵然输了又何妨？输了就要不停的学习，直道打败那个让你失败的人，若是就这样你就毁了道心，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句话，他以神识传音，只有无双剑圣能够听见，他心神震动，楞楞的看着风清扬，眼中流露出复杂之色。

他苦涩的低下头，似乎不敢与之对视，风清扬目光释放着精光，死死的盯着无双剑圣，若是对方就这么妥协了，那实在是让人感到可惜。

而且，他的剑道奥义，让他嗅到了一丝无上神界的气息，之所以只有他能体会，那是因为当年前来掳走朱雪竹的青年，身上就有这种让他记忆深刻，几乎无法忘怀的独特气息。

“明明已经快要触摸到了极限，你怎能甘心放弃？”风清扬开口，语气有着挥之不尽的遗憾。

“你当真明白无敌的真意？在你心中，无敌与奥义代表着什么？命运又算什么？”

这一次，他没走神识传音，而是直接当着四方数万修士开口，或许，他问的不仅仅是无双剑圣，他问的是天下修士，亦或者说，他同样是在问着自己。

“命运就是注定好了的事，我们的力量根本不能将其改变，那是每个人的命数，不是吗？”

无双剑圣忽然抬头，语气显得有着消沉，透露出绝望，可在这绝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