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距离,便悄悄的解下了红木剑,在船尾处放进了水里。
眼瞅着小红棠坐在了红木剑上,悄然向着那水神庙而去,胡麻则是收全省了心神,扳动双桨,向对岸靠去。
别人看不见小红棠,更注意不到这小小的木剑,但却远远瞅见了他。
还没靠岸,那岸上便有人围了过来,喝道:“干什么的?把船靠过来说话!”
他深呼了口气,堆起笑脸,迎了上去。
……
……
“杨弓大哥,还没信儿呢?”
如今的水神庙里,那破败的香案前,正或坐或卧,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脸色铁青,早已死了,胸前有着一道恐怖的伤口,像是肚子被豁开。
另外两个,腰间都系了红带子,其中一个胳膊上用布条绑着,看样子也受了伤,脸色显得十分苍白,正向窗边的杨弓问着。
“他们烧了香,小使鬼回不来,不知怎么样。”
杨弓背上,用包袱裹了一个坛子,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外面的动静,声音低沉。
“但小使鬼只要出去了,口信就能送到,想必帮手也快到了……”
“……”
“你是送给的谁?郑香主么?”
那个受伤的红香弟子,声音有些疑虑:“他有匹快马,若来,怕是已经到了呀……”
“郑香主?”
杨弓闻言冷笑:“若请他来,告诉了他我们身上有这等东西,呵呵……”
“你信不信,他定是会来,这罐子血食也会回到娘娘会。”
“但是,我们肯定回不去!”
“……”
这受伤的红香弟子脸色已是苍白了几分,如何听不懂杨弓的话。
那郑香主与他们素来不睦,若是真请了他来,外面这些青衣帮的人想是可以逼退。
但是,那郑香主十有八九,也会顺手把他们两个给灭了,独自带了这罐子血食回去领功。
毕竟,无论如何,郑香主也不会坐视他们几个眼中钉立这么大功劳的……
“那……那你请的谁?”
胳膊上负伤的红香弟子,有些绝望的道:“咱们熬不住了啊……”
“咱们身上都带了伤,又没点吃食,一个不留神,他们就闯进来了……”
“……”
“再撑一会……”
杨弓微微咬牙,低声道:“我让小使鬼去找的,是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