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武桀,那会是谁?
他忍不住开玩笑道:“你该不会真的喜欢秦玄那个太监吧?”
“这小子虽然机灵,官至少保,也算是个人才,可终究是个太监——”
话未说完,黄莺忽然停下,甩口到他脸上:“太监怎么了!”
“我就是看上他了,这辈子非他不嫁,可以了吧!”
黄德望愣了愣,讪讪笑道:“好女儿,爸不逼你了好不好?你也别这样糟践自己,说这种毒誓啊。”
黄莺好不容易借着一股冲动的劲儿,把心里话说出口,没想到在父亲看来却是自我糟践,等于毒誓,知道父亲世俗观念已深,自己想要嫁秦玄,只怕还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艰难险阻,心中一痛,眼眶一红,不由掉下泪来。
黄德望见状更慌,急忙道:“好女儿,别哭啊!”
“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向你道歉好不好?”
“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告诉爸爸,爸爸才能替你做主啊!”
黄莺见他着急又可笑的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低声道:“我说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不用你们插手。”
“你要问眼下之事吗?我不能向你泄露。只有句话告诉你,好好待着,别耍任何花花心思,否则就是自己往枪口上撞,明白了吗?”
这也是做女儿的真情流露,担心老子有危险,对他的真心忠告。
黄德望还想问,黄莺见远处有人过来,低声道:“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哪怕你去逛窑子,也别去搞什么政治活动……一切三日后自会揭晓。”
说着,快速转身离去。
黄德望第一次见女儿如此凝重地告诫自己,不由愣在当场,见女儿走远了才想起来,急忙喊道:“你要这么说,我真就去荷花池了啊!”
“我就是陪着秦玄去听曲儿,没别的意思,千万别告诉你娘!”
黄莺虽然走远,但还是听到,气得抹眼泪。
天底下哪儿见过女婿和老丈人一起逛窑子的!
真是,丢死人了!
从女儿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黄德望想了一下,离开皇宫,来到留园找秦玄。
一来看能不能从秦玄这里问出什么重要信息;二来看秦玄有没有空,带他去荷花池找柳诗诗。
如果秦玄没空,最好做个中间人,把他“姐妹”柳诗诗介绍给自己。
谁知道来到留园大门口,再次被阻拦,门人进去通报之后,回来说“我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