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绝色,怎么突然间拔刀相向,杀气腾腾了?
他们眼中全都是惊恐之色,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孙吉这个二混子,跳起来大叫道:“怎么回事?”
“秦玄,你为什么破坏舞蹈?难道你觉得她跳的不好吗?”
“你们还不快把刀收起来,不要吓坏了诗诗姑娘!”
柳诗诗被提醒,脸上慌张敛去,代之为楚楚可怜之色,看着秦玄委屈巴巴地道:“是啊,如果诗诗跳的不好,少保大人可以指证,甚至责骂,但也不用这样大动刀兵吧?”
“诗诗一个弱女子,真是要吓死了!”
无辜的样子,让她看上去像是单纯无害的小兔。
杨炎泰咳嗽一声,道:“秦少保,你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我们今日特地前来为你贺喜,你不能这样一惊一乍,耍弄我们吧?”
其余官员也立刻附和。
“你发现证据了吗?要不要下手?”黄莺也低声问。
如果有证据,她绝不手软。但是如果没有证据,还真不能随便动这个尤物。
因为柳诗诗在京师的官员圈子里混的非常开,无缘无故动她,绝对会被人围攻。
秦玄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道:“好一个破阵舞!”
“让我都身临其境,以为诗诗姑娘要逃走,所以反应过激,跳出来阻拦!”
“诸位,误会!都是误会!”
“大家快退下!”
府兵和羽林侍卫退下。
柳诗诗勉强笑道:“这么说,少保大人是不希望我逃出这个阵?”
“那当然!”秦玄笑道:“诗诗姑娘这样的人间绝色,谁不想永远把你握在手心里呢。”
这话倒是引起了共鸣,杨炎泰调侃道:“秦少保虽然是太监身,但是对美人的爱慕之心,看起来并不比我们少啊。”
众人轰然而笑。
柳诗诗深深看了秦玄一眼,道:“秦少保文武双全,如果可以,诗诗也心甘情愿被你握在手心里,一辈子。”
“当真?”虽明知她在故意撩拨,但秦玄也忍不住心动。
“只可惜——”柳诗诗脸含春意,目光看向了孟怀义。
孟怀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吓得一哆嗦,急忙道:“你看老夫做什么?”
柳诗诗一幅哀婉的表情,道:“像孟大人这样留恋诗诗的人非常多,诗诗只此一个身子,究竟许给谁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