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的腿上,所以比他高,甚至需要低头看他,清澈的眼眸变得雾蒙蒙的,睫毛乱颤。
他笑了笑,仰长颈项吻在她薄白的眼皮上。
江会会不安地扭动,有些抵触现在异样的侵入:“你的手……不要……”
他动作不停:“干净的。”
他有洁癖,做饭前后都会给手清洁消毒。这个习惯也方便了此刻。
江会会不敢吭声,浑身绵软,破碎的声音在唇边,随时都会溢出。
她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像一只丧失生命力,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见她这幅模样,他笑了笑,空出的那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舒服吗?”
她不说话,他便加大力道,直到她扭扭捏捏地点头:“嗯……舒服的。”
”还饿不饿。”
那个吻一直到她耳边,他含咬住她圆润的耳垂,轻啄细吻。
她摇头,说不出话,只剩摇头。
他抱起她:“去洗澡吧。一起。”
—
江会会也生过他的气,虽然少之又少。
第一次闹别扭,是因为他不顾自己的身体往返几个国家连轴转。
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自己创业。
他不打算靠家里,不然永远摆脱不了那个家庭。
只有彻底从那个扭曲的环境中抽离,他才能给江会会和周宴礼,一个平安顺遂的未来。
他白手起家,早做打算。所有苦累都是一个人扛着,在江会会面前,他永远风轻云淡。
那是最艰难的几年,哪怕累倒了,拖着病体也要谈成一桩生意。
江会会又心疼又气,好几天没有理他,也不接他的电话。
他过来找她,在她家楼下,一边咳一边给她打电话。
“会会,外面好冷。”
说话声音虚弱,中气不是很足。
她心一软,下去开门。
他穿着衬衫,一身疲累,外套拿在手上,领带扯的松松散散。
明知道她容易心软,还故意在她面前扮可怜。
“没有扮可怜。”
他抱着她,“是真的可怜,你三天没理我了。”
江会会心里知道,他之所以这么拼,只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更好的未来。
让小礼能有一个,和上一世截然不同的快乐童年。
她心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