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伸出手臂抱了抱陈正。
“别难过了,”她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喝得酩酊大醉的后果是醒来后头痛欲裂。
不仅如此,隔壁房间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也令纪渺难以忍受。
这处农庄算是当地的旅游度假地,吉市和周边城市,节假日来这儿玩的游客不少。
再加上纪渺他们这些人,附近的房间都住满了。
小木屋的隔音差强人意,早上五点多,一丁点声音就听得真切。
纪渺躺在床上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哀怨地嘀咕:“就不能动静小一点么……”
被隔壁房间的动静扰得睡不着,纪渺干脆起床,穿戴好走出房间。
五点多天色灰蒙蒙的。
纪渺绕道小木屋后面,她记得那里有个小缓坡,后面是一小片松林。
清晨雪地湿滑,纪渺小心翼翼爬上坡,站在坡上哈出一口白色雾气,朦胧中看见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
刚从小树林里走出来,陈正就看见了站在山坡上的人。
两人遥遥相望,在漫天冰雪里。
“怎么起来了?”走近后陈正问。
“还不是隔壁房间……”纪渺停住话头,脸上一红,反问他,“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陈正看了她一眼,“和你一样。”
纪渺:“……”
纪渺这才想起来,他们两个人的房间中间正好隔了那个“嗯嗯啊啊”了一早上的房间……
纪渺脸上羞意更甚,避开他视线,伸长脖子往他身后看了眼,问道:“小树林里好玩吗?”
陈正从口袋里摸出样东西,纪渺低头看,是根很漂亮的羽毛。
她拿在手里迎着天上一点微弱的光线看,“是什么鸟的羽毛?”
“网上搜了下,没搜到。”
纪渺蹲下身,把羽毛插在雪地里。
“是只很漂亮的鸟,”纪渺说,“只是掉了一根羽毛而已,它依然可以飞得又高又远。”
陈正不说话,低头看着她。
外头实在太冷,他们没等到日出就回去了。
走到房间门口纪渺才悲剧地发现房卡没拿,只好去陈正房间等客房人员送过来。
进了房间,纪渺先侧耳听了会儿隔壁房间的动静。
尴尬的声音没了,浴室里传来水声。
她松了口气,才将帽子围巾摘下。
陈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