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京城半个多月,吃着五谷杂粮爱德华,对自己身体状况有发言权。每天早晨起来神清气爽,让这个地地道道外国老先生,对中医迸发出前所未有热情。
不过,不管怎么说,爱德华没有追问刚才那场闹剧,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顺手热了热刚才还没有来得及吃午饭,随便对付了几口,原本好胃口早就被破坏了。
吃过午饭,芽儿就去了自己小药房给严老爷子配药,熬药。
芽儿这个b大医学院学生,虽然离毕业还早,可是,亲朋好友中间,名头也是响当当。不说那些位高权重老爷子们,就是这些街坊邻居,平时谁有个头疼脑热,也爱上门来瞧瞧。尤其是上了年纪老人,相比医院开药片,老人乐意让小丫头给抓两包中药。
随身空间,别人眼里可能是逆天改命神器,芽儿这里,多时候,却把那个跟自己联系越来越紧密空间当成了天然大药库。
杜爷爷知道宝贝孙女秘密,为了掩人耳目,老爷子特意给宝贝孙女拾掇出来一间小药房。连药柜子,杜爷爷都不舍得假他人之手,非要自己一钉一钉钉出来。
下午,芽儿一手提着几包中药,一手提着熬好汤药,杜爷爷他们手里也拿着上午刚去大院那边摘回来茄子豆角之类青菜,还有从家里大水缸里面捞出来一条一尺多长大草鱼。水缸里有好几条,老太太们都知道,都是芽儿上午特意菜市场“买回来”。
到严家时,客厅里小饭桌上俨然还摆着中午出自杜奶奶她们之手午饭。严家夫妻两个,虽说都看透了,也看开了,可是,一会半会,还真恢复不了原来精神头。
两位内心受到伤害老人面前,所有语言都是无力苍白。杜爷爷一肚子教子心得,看着床上眼神虽然清明,可是那双皮肉已经松弛手颤巍巍抖个不停,嘴巴本来就不太会说话杜爷爷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倒是严家老太太打起精神头来,伺候着老伴喝完药,也不干坐着,立马从杜奶奶她们手里抢过来正要拾掇大草鱼,又是剖肚,又是刮鳞。老伴口味自己了解,再说了,也不能总麻烦这些街坊邻居们。
中午被严老太太扫地出门严大鹏,下午时候,忍不住偷偷拎了两斤点心来看严老爷子。不管怎么怕老婆,怎么木讷,严大鹏心里也明白,今天是真伤老人心了。不过,还没进院,就被严老太太往外撵了。其实,真正能伤到老人心,唯有无动于衷严大鹏。
屋子里,严老爷子喝过药又睡下了,杜爷爷他们都蹑手蹑脚出了屋子。老爷子们一出来,正好看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