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凿:“就是这么巧。”
单季秋:“那你吃就行了,干嘛叫我?”
陆允:“我这人向来不吃独食。做人呢,要懂得分享,懂?”
单季秋就听着陆允在这儿话说八道,心里却渐渐变得暖烘烘的。连带着明明冷的刺骨的冷风也被内心的暖意所替代,而一并消失了。
现在这情况要是看不明白,她就白活了十六年。
他这是司马昭之心,摆明是想给她过生日,想让她吃口生日蛋糕。
不过,瞧他这样,应该是不确定她愿不愿意。所以这不还得照顾着她的情绪,才编出这骗小孩儿的理由来。
单季秋这会儿结合起陆允来的时候说的那句“不晚”,恍然大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不晚。
因为,还没过十二点。
她就这么望着眼前这个看似干什么都漫不经心,干什么都没个正型的俊朗少年。
浅浅淡淡上扬的唇角也变得大大方方起来,连带着笑眼也弯弯。
这个少年,从小到大护着她,教着她,欺负她,也纵容她,温暖她。
是她将自己置身于黑暗和绝望时给予她的那束光。
也是午夜时分里想要努力去追逐的太阳。
小时候的单季秋很是内向,性格孤僻,成绩也不好。
她很不爱跟人说话,像一小哑巴。以至于没有朋友不说,还会被小朋友欺负,叫她小哑巴。
陆允是第一个向她伸出援手的人,也是他告诉了她一个道理:“小崽崽,没有人天生就该被欺负。你不想被别人欺负,不被他们看不起,那就得让自己强大起来。”
那时候,是她第一次与别人主动交流:“怎么……强大……起来?”
干净帅气的小男孩从包里摸出两颗大白兔奶糖放到她手心,说:“好好学习,考个第一就没人敢笑话你了。”
她垂眸,一眼便看清了他手心里有擦伤,他却不甚在意。
她再眼瞧着他朝她笑笑,起身,然后甩着手渐行渐远。
她这才低头瞅着手里的大白兔奶糖,剥开一颗放进了嘴里。
无意间得来的生日礼物,让她终于尝到了甜的滋味。
小孩子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只要你跟他们不一样,那你就是奇葩,就是另类。
可是,成绩好真的就不一样,陆允那时是年级第一,人人都喜欢他。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单季秋试着认真听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