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但家底子薄,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几百两,她每月的月银不过五两,哪里买得下。 母亲也劝着她,等日后进了国公府,多少的好衣裳没有。 而现在,这名贵的披风竟然落到一个身份微贱的通房手里。 一个通房丫鬟,居然敢穿得如此张狂。 张德音最重上下尊卑,在张府,别说一个丫头,就是她那些庶妹,也不敢如此。 “放肆,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