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伱不用再说,我知道了。”丁秋红点了点头。
丁秋红送项南到楼下。
“没有,我就是想一个人清静清静。”项南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同意,这倒不是因为茶馆的产权是老爹的。而是你把茶馆的门坎垒得太高了,家长里短的茶客喝不起了,茶馆的市井味儿就没了。
说话间,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秋红不做声了。
项南走过那辆克莱斯勒汽车时停了一下,指了指汽车说:“就是这辆车。”
所以这家茶馆虽然普通,但生意却很兴隆,每天都有不少客人的光顾。但因为客单价不高,所以其实没多少利润。
私募基金的办公地点设在这座灰白色大楼的六楼。
项南走进办公室,见肖亚文一边在指挥搬家公司的工人拆卸和包装板式办公家具,一边和司机小赵一起往一只大纸箱里装文件。
昔日有条不紊的办公室此时非常凌乱,地上到处丢弃着废纸,一派人去屋空的凄凉景象。
看见项南进来,肖亚文的手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整理东西的动作,她站起身,虽然表面上平静,但一种隐约的失落感还是从目光里流露出来。
她上前接过项南手里的皮箱,苦涩地笑了笑,说:“真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
“没见过公司关门吗?”项南问道
“没亲眼见过。我是第一次在这种不是公司的公司里打工,也是第一次以这种公司关门的方式失业。”肖亚文摇了摇头。
“有开张就会有倒闭,这是自然规律,只是咱们这周期短了点。”项南笑了笑道。
肖亚文右手提着皮箱左手从纸箱里拿出自己的挎包到套间里去了。
片刻,肖亚文从套间里出来,把提包和皮箱都放到纸箱的一侧,轻声对项南说:“兑换的钱放箱子里了,十六万六千。”
“丁总,您坐这儿。这会儿您有工夫,我把古城租房的账给您报一下吧?”她又拿出一张账单说道。
“行。”项南点了点头,接过账单来。
就见上面写着房租、预付水电暖押金、上网开户费、搬家费,以及香烟、茶叶、影碟等的费用。
总共花费两万四千八,剩余五千二。
项南点了点头,“都放箱子里吧。”
肖亚文点点头,将五千二百元和账单放回箱子。
……
“丁总,您怎么不问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