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的悲惨局面。
未雨绸缪,向来就是他们这些高瞻远瞩者该考虑的,因此,朴月才不得不结束韬光养晦,临时制定出了一系列计划,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契机,召集全南泰势力一同见证。
上一次因草灵谷变故而引发的各国之间的战争,本来是朴月最佳实施计划的机会,只可惜月星二宗并未说服他们的老对手日河宗与月水宗联手,一同对付抱成一团的九封国,此事甚至让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朴月,当场怒斥日河宗几位太上长老为鼠目寸光之辈,月水宗则是一群只顾眼前蝇营苟利的宵小,不当与谋。
计划被搁浅,朴月气恼之余,反倒通过那场战争摸清了一些封阳门的底细,宋家也是在那时候,显露出了反叛的心思。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朴月始终在等待一个机会。
乔远从东林大陆归来,在楚山密林化解暗影的围杀,又单枪匹马闯宋家,强行带走凌婉晨,引得宋天安不得不破关阻拦,这一切的一切,似冥冥中有人安排,完美的为朴月提供了一个实施计划的机会,而此双修大典更是一场猛烈东风,吹动月河宗的火势达到了一个巅峰。
相信经此一役后,南泰任何宗门势力,都会重新评估这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宗门,而封阳门三位太上长老的溃败,枯化老魔的陨落,无疑会让封阳门刚刚得手的南泰第一宗门的名号彻底转嫁到月河宗头上。
到时候,就算公良禹悄然坐化,也没有人再敢挑衅月河宗,以朴月的手段,至少可以坚持到下一位抵柱成长起来,彻底渡过这段因暗柱崩塌而带来的虚弱期。
这其内种种,是身为一位宗门抵柱该考虑的事情,乔远与凌婉晨毕竟年纪太轻,想不到这些也情有可原,至于他们对朴月的怨气,亦是人之常情,只是与大义相比,私怨往往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他们的修为,也的确入不了化魂期修士的眼,而公良禹之所以拉下老脸,三番两次对乔远示好,更不惜拿出极为珍稀的血精丹,一来是看重其潜力,二来更是看重战神传承者的心意。
与朴月不同,公良禹算是凌婉晨的同族长辈,极为了解战神传承者成长起来后的强大,那是可以独当一面,独挑一宗大梁的绝世强者。
到时候就算月河宗高层青黄不接,有凌婉晨在,亦可屹立不倒四千年,因为一位突破第一层肉身桎梏的战神族人,寿元往往比同辈修士要多出一倍,这是她们神蛮一族最值得骄傲的血脉能力。
凌婉晨深思了许久,转头看向乔远,目光复杂,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