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郎中从黎子君的房间内退了出来,张云川当即迈步上前。
“黎大人情形如何?”
张云川开口大声询问。
医馆的郎中拱手回答说:“回校尉大人,黎大人伤势并无大碍,只是大腿中刀,恐怕需要静养一些时日方能行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开了一副药,稍后劳烦校尉大人派人随我回医馆抓药,届时每日煎熬给黎大人服下。”
“恩。”
张云川点了点头。
他随即唤来了一名军士,吩咐他护送这郎中回医馆,顺便抓药。
黎子君身为剿贼使,他一直在众多亲卫的保护下。
他受伤也仅仅是后面情况最为危急的时候,不小心被窜到跟前的一名贼人所伤而已。
相对于那些已经被砍得血肉模糊的亲卫军士而言,黎子君无疑是幸运的,至少他还活着。
黎子君躺在床榻上,大腿隐隐作痛。
他听到了外边张云川和医馆郎中的谈话,对于这位誓死保护自己的校尉如今心里充满了感激。
“张校尉?”
黎子君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张云川闻言,当即推门走了进去。
“黎大人,有何吩咐?”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张云川走到了床榻跟前,躬身询问。
“区区小伤而已,还要不了我的命。”黎子君自嘲地笑了笑。
他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当时着实是吓得够呛,甚至大脑都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今贼人已经被官兵击退,客栈周围已经是全副武装的镇山营军士守卫,安全无虞。
黎子君身为剿贼使,又恢复了以往那般上位者的从容姿态。
“坐,坐下说话。”
黎子君望着张云川,比以往亲近了不少。
张云川也没客气,拉了一把椅子,在黎子君的床榻前坐下了。
“你的伤没事吧?”
黎子君指着张云川缠着纱布的手臂,目光中满是关切。
“多谢大人挂怀。”张云川轻松地回答说:“只是挨了一刀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只是这一次属下没有保护好大人,让大人被贼人所伤,属下愧疚难当,请大人责罚。”张云川主动的开口请罪。
“哎。”
黎子君当即摆手:“这贼人突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