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等时景岩,是等时景岩的秘书,她这个级别只够跟秘书对接,还没法越过秘书直接汇报给时景岩。
上午她来的不巧,秘书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到了,知道秘书去接时总,她就没急着离开,文件也没让人转交,一直坐在这等着。
一个多小时过去,时景岩终于来了。
今天他穿了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粒,配上那张无可挑剔、棱角分明的脸,禁欲却又性感。
听说,追他的女人,前赴后继,也都飞蛾扑火。
南笛站起来,依旧不卑不亢,跟时景岩招呼了一声,“时总。”
时景岩微微颔首,没有停留,直接走去自己办公室。
但凡跟时景岩有关的,哪怕一个细微之处的变化,她都能看到眼里。
南笛确定自己没看错,时景岩无名指上有枚戒指。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有时会为了配衣服,随便搭个戒指,可男人一旦戴了,那就是宣誓了某种身份。
心尖像是被谁用针,微微戳了下。
简单跟时景岩的秘书对接好工作,南笛离开。
好几次,她差点想跟秘书打听一下,时景岩有未婚妻?
最终,所有的话又全部吞下去。
在时宇资本楼下等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车接单。
南笛继续叫车,那个确定键她用力摁下去。
明明今天天气不错,有点初春的味道,可心情跌到了冰点。
今天她自己过来,公司就没有派车给她,蔚蓝出去有事,司机跟着她一块过去了。
公司闲着的车多了,不过是其它部门常用,她没好意思申请。
这几天回到宿舍,不止她,室友也是负能量满满。
她们宿舍六个人,其中三个都在aimo任职,在学校时她们每个人都自我感觉良好,不管成绩还是外形,都是佼佼者。
可到了aimo,发现美女才女太多,有钱人也多,她们就是aimo最穷的,衣品跟同事没法比,说起吃喝玩乐,和奢侈品,有时都听不懂。
室友说:很丧,都影响了设计灵感。
她们还羡慕她:南笛,我们要像你就好了。
其实室友不知道,她更丧。
自从跟蔚蓝去了她的私交圈,她才真的体会到那句话: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不说其他,就说现在。
她在这里站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