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见盛明盏帮她开门右手上没有任何饰品。
当初她俩一块儿买的戒指,戴了八年的戒指,盛明盏摘了。
“谢谢盛小姐。”
沈绒知道自己的尾音有点儿颤,不过没事儿,寒风是她最好的掩护。
沈绒扬起个优雅的笑容,随后一屁股坐入车中。
就在车要开走时,站在车边的盛明盏轻声又唤了她一下,“沈小姐。”
沈绒握紧拳头。
怎么着,这来来回回戳肺管子的称呼还得打个二比二平啊?
沈绒尽量克制着情绪的外溢,对着车外的盛明盏温柔地笑道:
“怎么啦?盛小姐?”
盛明盏却没有任何要较劲的意思,只是安静又专注地看着她。
这份炙热的注视,让沈绒有种她要说些什么的预感。
好几秒钟过去,直到盛明盏的睫毛上落了一层薄雪,也没说出任何沈绒想听的话,最后在风里开口,“你也晚安。”
“……”
冬日夜晚的N城,闹市区依旧车水马龙,满目的璀璨灯火。
沈绒木然看着车窗外半晌,将一条项链从厚实的冬装里勾了出来。
项链上挂着一枚白金戒指,款式简单而利落,世界上只有两枚一模一样的。
一枚此刻就在沈绒手中,另一枚,曾经日日夜夜圈在盛明盏右手无名指上。
现在大概被盛明盏丢了吧。
沈绒忍着心痛感冷笑一声,将项链摘了,随意团在掌心里往外衣口袋里一塞,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