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在庐江城门处随手抓来的世家家丁,竟是乔家护院,名为乔飞。
世间之事,竟巧合到了这种程度。
刘墨没有理会乔飞的呼救,而是命兵士将乔府所有人集合起来,随后抬来一张石台,刘墨坐在上面。
在这东汉时候,可没有桌椅,就算是皇帝上朝,也是跪坐。
不过刘墨可受不了这些,除了一些正式场合,大多数时间都是找东西坐着。
此刻的他大马金刀的坐在石桌上。
看着乔蕤追着打乔飞,也不喝止,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不时还叫好几声。
不多时,乔蕤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鼻青脸肿的乔飞。
不是他不想继续打,而是毕竟上了年纪,没乔飞那么好的体力。
“猴戏耍完了吗?”
刘墨看向乔蕤,淡然道:“若是耍完了,乔公是否可以跟某解释一下,为何无故偷袭于我军?”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乔蕤冷哼一声。
对于刘备,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感。
当初就是刘备,连同吕布、曹操,覆灭了袁术。
而袁术,对他有知遇之恩。
“乱臣贼子?”
刘墨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寒声道:
“我刘墨自十二岁束发读书,凡有十年,南征北讨,履任五郡,进退数次,出生入死,有做得哪一件事,能让我成为乱臣贼子!?”
细数刘墨这近十年做的事情,基本都在并州、幽州与匈奴、乌桓作战,而且屡立奇功,御敌于国门之外,被封为高陵亭侯。
近几年奔波中原,也是为复兴汉室,对抗曹操,并未有什么天怒人怨之举。
乱臣贼子这顶帽子,扣得莫名其妙。
“反而是你的主公孙策,擅自出兵攻打大汉州郡,更像是乱臣贼子吧!”
乔蕤无言以对。
这件事,即便他口舌伶俐,也无法辩驳。
“不过,无所谓了。”
“事到如今纠结这种事,还有什么意义。”
刘墨轻轻摇头,回头对管亥道:
“带着你的人,乔府上下,有一个算一个,不论少年青壮,还是老幼妇孺,全都宰了,一个不留。”
“慢!!”
乔蕤闻言大惊,怒视刘墨道:“祸不及妻儿,你怎可如此丧心病狂。”
“祸不及妻儿?这是谁定的规矩?还有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