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意味。
丁晓云点点头:“我一定努力落实好领导的指示。”
丁晓云这话又似乎给自己留了几分余地。
副部长然后看着王世宽:“晓云同志作为西北寥寥无几在县里主政的一把手,是女干部中的佼佼者,在上面要求注重发现培养优秀女干部的精神下,你们可要支持好晓云同志的工作啊,要积极给她创造良好的主政内外环境……”
王世宽点点头:“是的是的,我们一直是这么做的。”
然后乔梁进房间拿了行李出来,和丁晓云准备上车离去。
临走前,副部长拍拍乔梁肩膀:“乔梁同志,虽然是挂职,虽然这***成员不占名额,但你不能把自己当客人,要以主人翁的身份切实履行好自己的职责,牢记使命,不负重托,为自己争气,为江东全体挂职干部争光。”
“请领导放心,我一定牢记领导嘱托。”乔梁朗声道。
然后乔梁和丁晓云上车离去。
看着车子离开宾馆,副部长看着王世宽不客气道:“世宽部长,从昨晚到现在,西州欠乔梁同志一个道歉。”
副部长此言一出,王世宽顿时尴尬。
副部长接着转身往楼里走,边走边对跟着的挂职办主任道:“程序走完了,演出落下帷幕,我们也该走了。”
挂职办主任笑笑没做声。
王世宽站在原地发愣,琢磨着副部长这话,他说演出落下帷幕是什么意思?是说他自己在演戏,还是另有所指?
送走副部长,王世宽接着给腾达打了电话,把副部长临走前说的话告诉了腾达。
腾达听完沉默片刻,接着挂了电话。
然后腾达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身体往椅背一靠,仰脸看着天花板,转动着浑浊的眼珠。
一会,腾达点点头,接着坐正身体,摸起电话开始拨号,片刻恭敬道:“刘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