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啊。”
寒城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气息浑浊:“从你上台的那一刻就开始想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
寒城一下进来,飘云照常一阵痉挛。之后就是习惯性的沉默了,随着寒城的动作来回摇动,撞得衣柜发出沉闷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酸味,肉体的摩擦和年轻男孩的喘息声。飘云仿佛一片随波逐流的枯叶,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没有快乐,也没有悲哀,只是顺着水的方向静静的流动而已。不会下沉,也无法飞升。
俗话说年轻就是本钱,这句说的不错。年轻就是好,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
飘云打了个无声的呵欠,被他折腾的累死了,如果不是站着,她随时都能睡过去。身下也开始发冷发酸。怀里的身体却依然热得像火红的烙铁,意犹未尽,方兴正艾。
“飘云,你真好,真好。”寒城一边有力的冲撞,一边把头贴在飘云柔软的胸前。仿佛漂泊的孩子终于有了温暖的家园,颠沛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飘云温柔的抚摸这个贪欢的孩子,柔顺的任他予取予求。心想,真是个小肉食动物,再这么下去,早晚把他惯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