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在那里定居,旅居了一段时间后她又走了。”
“难怪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去看过我。”
“易则,那天的事太多,公司没有钱,银行催账,你爸嘲笑我,瑶瑶母亲要离婚,我也是精疲力尽。听到你妈得了癌症,心里的火就全部拱了上来。”
沈易则一直不知道程知耀竟然和妻子已经离婚,还以为他扔下烂摊子带着妻子女儿躲到了国外,没想到只猜对了一半。
他走之后程家的公司倒了,沈重山还替他还了剩下的债务,因为在沈重山心里始终觉得亏欠了程知薇,算是对程家的一点补偿。
沈易则能理解程知耀的心情,事情说开了也就随风散了,毕竟程知耀曾经对他们母子还是不错的。
程家人口单薄,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就剩程知薇和程知耀姐弟二人。于情于理,程知耀对程知薇的事都不会置之不理。
“都过去了,您也不用在放在心里。”
听沈易则这么说,程知耀松了一口气,压在心里多年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他所剩的亲人就只有程瑶和沈易则,不想到死还带着遗憾。
“是,都过去了,今后好好生活。”
程知耀的笑让程瑶很动容,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这么想来父亲还挺不容易的,这些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母亲的坏话。
这顿饭吃完,沈易则紧绷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只是临走他都没有叫出口。
林溪觉得他们这类人嘴巴估计很难开,就跟她和许博闻一样,她这辈子估计也叫不出口。
转场来到汀兰会所,里面轻松愉悦的氛围让他很放松。
“哎,来晚的自罚三杯,自觉点儿。”
赵瑾言上来就跟他杠上,想想让出去的那两个点儿他都肉疼,这会儿拿着杯子摆上,直接倒酒。
沈易则白了他一眼,“小心眼。”
他倒好,沈易则也不推脱,端起来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林溪也没有拦着,他心里高兴,多喝两杯也无妨。估计赵瑾言不光给他倒酒,他自己也会倒。
高朗见他喝完,笑道:“酒量不错,也挺豪爽。”
“他这要么是遇到高兴事儿了,要么是遇到烦心事儿了,但看着神色应该是心里挺敞亮,要不然那个衰样……”
“高兴就好,我也差不多该走了,在这里这么多天也休息够了。”
听到高朗要走,沈易则不淡定了,“怎么突然要走,是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