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过来人还能不明白其中的苦？

……

众人散后，林溪看沈易则情绪高涨，纠结道：“今晚去见程瑶，还是跟秦川他们去吃饭？”

“你都约好了放人鸽子？”

林溪撇撇嘴，“好嘞，沈总说得对，不能随便放人鸽子，跟程瑶见过之后，我们再跟他们汇合。”

不过下班后，沈易则硬是拖到不能再拖，林溪在一旁也不催他，他们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俩的性格还是挺像的。

内心柔软，外表强硬，真有事了委屈自己也不会让别人失望。

沈易则看时间已经差不多，约了别人不去说不过去，何况明天林溪还要带着程瑶去林氏。

故作平静道：“走吧，我这边处理完了。”

“好嘞，沈总起驾！”

沈易则知道林溪一直在等他，暗笑着起身。

两人到的时候，程知耀和程瑶已经等在餐厅。

看到他们两个进来，程知耀颤抖着起身。

程瑶扶着他，心里的欢喜不言而喻，林溪告诉她，沈易则愿意见面时她还不敢相信。

“易则！”

不到六十的程知耀，因为身体不好，消瘦且比同龄人苍老不少。

“坐吧！”

沈易则看着他，想到他年轻时的样子，虽然算不上高大，但也曾为了他和母亲跟沈维钧大打出手。

那时候，他甚至从心底认为舅舅是他们母子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