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那保镖给她倒杯水也好啊,怎么扔下她就走了,房间的灯不开,外间开着灯算怎么回事?
保镖果然都是硬汉直男,不会照顾人。
但她一个人干嘛要开一个总统套房,这钱沈易则报销吗?
林溪脑子昏昏沉沉,突然扯了扯唇角,这特么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这儿胡思乱想。
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浑身热得不行,想泡个冷水澡,偏偏自己站起来都费劲。
“要不要喝点水?”
男人的声音,而且跟沈易则的声音一模一样。
难道是说自己出现了幻觉呢?
满脑子疑惑的林溪缓缓睁开眼睛,房间内依旧昏暗,她颤抖道,“沈易则?”
“是我。”
林溪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张脸由模糊到清晰。
真的是沈易则。
林溪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来,接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沈易则,我好难受,我还以为今晚要死在这里了。”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就你这点防备能力,还敢跑这么远,跟着一帮陌生人玩儿。”
沈易则心里其实是想怪她太招人,走哪儿都招人惦记,偏偏这人还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
“你怎么来了?”
沈易则抬手开灯,看着面色绯红的小女人摇头,声音暗哑,“我若是不来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硬挺着?”
某人看着床上的人自我挣扎,喉结滚动。
“来先喝点水。”
沈易则将人扶了起来,林溪软绵绵地往他身上蹭。
只是这会儿沈易则才看清,林溪紧咬着下嘴唇,嘴里已经开始往外浸血。
“林溪,你放松。”
沈易则说着顾不得其他抬手就去掰林溪的嘴。
“别怕,我在呢,放松。”
林溪水濛濛地眸子盯着他,身体不停地往他身上贴,他身上有着她渴求的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