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在别的事情上聪明的很,唯独在感情上是个呆瓜,什么都不懂。
他摇了摇头,也不去拆穿。
虽然他不像是其他人一样对贺忱敌意那么大,但他到底也是舍不得小徒弟嫁出去的,想让他帮忙撮合,想也别想了。
姜糖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想法,取出瓷瓶来,递给姜骆,说道:“大师父,您看看,这个药您能不能解得开?”
姜骆不懂医,但懂生物和化学,或许能提供一些思路。
姜骆接了过来,闻了下,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看着瓷瓶上的花纹,很眼熟,那是风长水常用来装药的瓶子。
只不过这个瓶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
他问道:“老六下山了?”
“嗯。”姜糖对他没有任何隐瞒,说,“这是六师父给我的,六师父说,他和三师父都解不开这药。”
听到这话,姜骆眉头皱得更紧。
他没想到,风长水会把这瓶药给糖糖。
也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原来他还是以一直都没有放下。
想着,他不由叹了口气,把药重新递给了姜糖,说:“这药我解不开。”
他试都没试就拒绝了,这还是第一次,姜糖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姜骆摇了摇头,苦笑道:“很多年前,你六师父就已经拿这个药给我试过了,我解不开。”
“糖糖,还是只能靠你自己了。”
原来如此。
姜糖了然。
倒是也没有什么失望,本来这件事就是她的。
姜骆看着她,转移开话题,“好了,你俩出去玩吧,我和你师兄要忙了。”
听到这话,姜糖的嘴一下子就扁了起来,可怜兮兮道:“师父,你赶我走。”
姜骆好笑地看着她,“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去玩,只是顺便路过我这里。”
“才不是呢。”姜糖绕过桌子挽住他的胳膊,“我是想看看大师父,顺便来这里玩的。”
主次很重要!
不得不说,姜骆听到这话心情大好,哈哈一笑,摸了摸姜糖的脑袋,说:“你也快开学了,到时候就要忙起来了,今天就趁机痛痛快快地玩一把吧。”
闻言,姜糖只好叹了口气,“好吧,那我走啦。”
“去吧。”姜骆微微颔首。
贺忱也冲他点了下头,打了个招呼后,两人才并肩离开。
姜糖走到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