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亏跑得快,那天老六还打算给他下断肠散来着。”
姜糖:“……”
她一时间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六师父给五师父下的什么药?
二师父一天打五师父几顿?
这也太可怕了吧!
她要是五师父,她也得跑,这谁扛得住啊。
看穿她的心思,姜骆无奈道:“所以你现在也懂了,我也想找到他,但是,找不到。”
他这次连姜糖都防着,更何况是他了。
闻言,姜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担忧道:“那忱哥怎么办啊?”
他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要到二十六岁生日了,她现在卜卦又受限,万一他出事了怎么办啊。
姜糖再明白不过死劫有多难了。
或许普通人会觉得这事很玄乎,好端端的不可能突然出事,但死劫将至的时候,人的气运会急速下降,或许从天而降的一个东西都能把人砸出事,抑或是摔一跤。
生命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
姜骆看了眼贺忱,想起姜糖刚才的话,心底不免也有些着急。
即便是不为了小徒弟,单说贺忱这个人,也是挺不错的一个孩子。
见她这么着急,反倒是贺忱这个当事人安抚道:“没事的,不着急,或许等时机成熟了,五师父就来了。”
以前姜糖也讲究机缘,但现在,她等不及。
不行,她要想个办法找到五师父才行。
目光落在包里的符纸上,姜糖取了出来,忽的咬开指尖,以血为墨,快速画出一道符来,折成纸鹤。
紧接着,她指尖结出一个复杂的印记,沉声道:“五师父,有事,速回消息。”
话落,手上的纸鹤便飞了出去。
这一次,纸鹤转了几圈,随后总算是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见状,姜糖也松了口气。
“噗——”她猛地偏头吐出一口血来。
“糖糖!”
“姜姜!”
姜骆和贺忱的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扶她坐到沙发上。
姜糖随手揩去唇边的血迹,摇头,“我没事,放心吧,就是动用了一点精力而已,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看着她,姜骆眉头紧皱,随即叹了口气。
罢了,这会儿说她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总不能不找丘九言,让她眼睁睁看着贺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