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诉无力,不会反复高热,而阴热是反复高热,吃了药看似退了热,恢复如初,可不将浊气彻底排出,会淤结在身体中,阻碍气血运行,严重可致命。”
“你夫人应该就是……”
“好啊!我就说是这个庸医害了我媳妇儿!给我媳妇儿偿命!”麻脸男人张牙舞爪的冲王大夫冲了过去。
王大夫被打怕了,连忙闪躲到司煜丞身后,眀玄卫将麻脸男人抓住。
“你别听她乱说,凭什么空口白牙就说我的药方治死了人,那么多病人吃了我的药都已经好了,怎么不说呢?”王大夫并不认为他有错。
“你这幅治瘟疫的方子可是看自《民间杂症论》?”陈守正开口问。
“你怎么知道?”王大夫诧异。
“这就对了,《民间杂症论》是我早些年编撰的医书,上面有很多方子是我看了古书又结合一些病例写下的,可年头已经很长了,每场瘟疫都有其不同,要辩证用药,随着瘟疫蔓延时间的长短,疫病的病症也会发生变化,单纯用以前书上的药方不够严谨。”
“怎么会这样……”王大夫听了陈守正的话,怅然若失。
他可以不信苏木说的话,可是当世为医者无人不晓陈守正是天下第一医,他的医术绝对不会有问题。
既然他说错了,那他定是错了。
“学医者守成固然重要,但也需要不断学习,结合实际,戒骄戒躁。”陈守正语气温驯。
王大夫却面红耳赤,陈老何等人物,能听他一番教导,是他的荣幸。
“晚辈领教了,是我医术不精,先是没有顾及到明刺史头部的伤口,只顾解毒,开了错的药方,让歹人利用。如今又治死了病人,我不配做一个大夫。”王大夫说完低下了头。
“啊……”突然一个男人倒在了地上。
嘴唇紧闭,手不停的向后背抓,好像很痛苦。
“快把他的衣服扯开。”苏木迅速反应过来。
司煜丞一个箭步,一刀将倒在地上的男人后背上的衣服划开。
后背一大青紫!
苏木赶紧过去将银针刺入,当务之急是赶紧将他身上淤积的浊气排出。
“还楞着做什么,赶紧将身上有淤积浊气的病人找出来,再用银针帮他们疏解浊气。”苏木冲王大夫喊了一声。
“我……我治死了人……”王大夫愣在原地,看向周围的病人,觉得实在是没有颜面面对他们。
“既然是你犯了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