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她都知道，你确定要留她？”

“她要是也死了，这事就真有麻烦，你去处理后面的事，其他的别管。”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乔安娜，又回到周言的身上，瞪着他说道，“你少招惹这种女人，否则迟早会死在她床上。”

“呵呵，这话不像是你说的，是不是兰欣让你转告我的？”

男人没接话，一如既往的冷漠，上车去处理着自己该做的事...

晚上这么一会儿，发生的这些事，让周言和乔安娜两人都陷入了很长一阶段的沉默。

对乔安娜这个刚刚得知她岛国女间谍的身份，周言有一百种理由可以毫无客气的把她扭送进公安局接受审讯，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自己现在面临的境地不比她好。

“你为什么不让你朋友杀了我？我现在的身份你也知道了，你还敢留我？”乔安娜见周言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心里实在是太不安了。

“杀你都不够解恨，你害我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不会让你这么简单就死了。”周言对乔安娜咬牙切齿，可目前的状况，只有她能帮忙解决这些事情的发生。

“对不起！”乔安娜几乎没有在周言面前示弱过，这是第一次，她向周言道歉。

“对不起有用吗？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得帮我继续办事。”

乔安娜摆了摆头，“岸田先生死了，我要先替你把这事揽下来，就算上面能饶我一命，估计也不会再信任我，以后我也就没有能力帮你办其他事了。”

“你替我揽？”

“恩，我揽下，或许还能活，但是你不一样，你会很快就没命的，而且还要牵连到更多政府上层的人。”

乔安娜的这番话，让周言听得有些莫名的感动，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难去掌控这个女人的思想。

“你不怕死？”

“怕，但你的命比我更重要，你是个好官，南水市政府有你在，发展肯定会越来越好，老百姓也会越来越好。”

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周言是一点也不奇怪，但是从一个女间谍的口中说出来，周言就很不解，“你希望南水好，也盼着国家昌盛，可你为什么还要当岛国间谍？”

乔安娜低下了头，沉默了近半分钟，才缓缓抬起，咧着嘴看向周言，“人嘛，总有一些身不由己的事。”

周言不能理解她的身不由己，在这种事上更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从内心情感上讲，他还不希望乔安娜死，因为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