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谈的工作,周言都会把胡洁或者洪亮叫来政府,但是今天他过来,没有让洪亮去政府,是因为要跟他说的事不方便在政府里谈论。
这一点,胡洁和洪亮似乎都有默契,看到周言过来,胡洁很快就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也让秘书助理等一众正在办公室处理着公司事务的人都疏散开了。
“是工地上的事吗?”胡洁向周言问道。
周言摇了摇头,“不是,中心城区老街的拆迁,刚刚政府拆迁办的几个同事被那帮受人挑唆的民众给打了。”
“打政府的人?”胡洁和洪亮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周言。
“猖狂吧?”周言苦笑了起来。
“都抓进去了?”
“那倒没,现在不像以前,这种和民众的纠纷一旦被人上了网,不管谁有理,肯定会影响政府形象。”周言看向胡洁接着问道,“之前你们城建协助政府做拆迁工作时,难道只是以满足赔偿做条件谈的吗?”
“那肯定不会,刘松青可没你这好的脾气,钉子户,不只是是挑头的,凡是不同意的都被他叫外面的人给打击过,他在县里基本也没人敢跟他作对。”
“直接暴力强拆?”
“嗯,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度是很低的,更别谈友好了,不过拆迁这事,不管是哪个政府,多少都会遇到这种问题,强硬了,容易激发民愤,好好协商,总有人不满足。”胡洁说道。
周言认同胡洁的话,大部分人会理解和支持政府的政策,往往不满足的只有那小部分人,而恰恰就是因为这小部分人不仅消耗精力,还浪费很多时间。
“当初刘松青找的都是哪些人?”周言问道。
“唐军和朱小龙,他们俩在县里是出名的狠,唐军你熟,现在进去了。”
“朱小龙?工地的监理?”不止唐军熟,这个名字周言这几天也熟的很。
提到这个人,胡洁脸上升起了一丝歉意,“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到市政监理,我们两家合作了很多年,工地出事的时候我才知道是他。”
“他不是宏远地产的吗?应该是张宏的人。”
“张宏跟刘松青一路人,刘松青没了,朱小龙就一直跟张宏做事。”
“那这么说的话,今天挑拨民众与拆迁办纠纷的也是朱小龙了?”
“应该是的,他一直帮张宏做事,张宏要报复你,在河阳,除了朱小龙,没有其他的势力,不过这张宏胆子确实也大,工地上使坏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