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看到许一山回来,惊喜交加。
她凝视着他,眼泪啪嗒掉落下地,呜咽着说道:“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
爹许赤脚没来拿东西,不知是爹不好意思过来拿,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儿子又在纪委呆了二十多天。
宛秋替他开了门,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出乎他的意料,房子长期没人住,里面的空气都会透着霉味。没想到非但没有霉味,反而还有香味。
宛秋羞涩一笑道:“我每天都会来这里坐一坐。”她回过头看了看门口,没有人,便压低声音含羞道:“想你。”
许一山心里一抖,装作没听见。随口问了一句:“你家老邓呢?”
宛秋哼了一声,“半个月没见着他影子了,不知死哪里去了。”
许一山心里一动,想起那晚在亭子里见到的一幕,便暗示她道:“自己的男人可要看紧哦。”
宛秋淡然一笑,“我不管他,反正我与他在一起过日子的时间也不多了。随他去吧。”
宛秋决定再回汕头去,她感觉在洪山镇过得很压抑,一天无所事事。
老邓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很不好,常常是两句话过后便会显得很不耐烦。说多了,要么闭嘴不语,要么破口大骂。
女人都是十分敏感的动物,起初宛秋还以为老邓是因为她与许一山的原因而脾气暴躁的。直到她发誓说与许一山是清白的之后,老邓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之后,她才多留了一个心眼。
女人一旦有心眼,就没什么能逃得脱她们的眼睛。
果然没多久,宛秋便察觉到了老邓与后面家属楼一个女人关系的不寻常。
许一山听得心动神摇,暗自惊叹女人的观察力真是太厉害了。
“你们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眼睛还要看着锅里的,不晓得怎么样才能让你们男人从一而终。”宛秋似乎一点也不悲伤,反而显得很轻松一样,“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你对别的女人就没一点感觉?”
许一山尴尬地笑,小声说道:“不是没有,而做人一定要懂得自律。”
宛秋冷冷一笑道:“别给我说大道理。是不是因为你老婆长得都比别的女人漂亮,所以你看别的女人都不上眼?”
许一山道:“我如果说自己有脸盲症,你相信不?”
宛秋噗嗤一笑,道:“我信你的鬼。”
说过之后,似乎想起什么一样的,小声问许一山:“你知道白玉与段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