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倒我的,竟然是腰腹间的那道伤口。
这道伤口折磨了我很久,安全回到真武祠,自然要好好包扎一下,跟董健分别后,无双回屋就取了东西仔仔细细的给我清洗一遍,然后又缝合了。
不用拼命,缝合的伤口就不会崩开。
随后我也就没想太多了,干这行的,哪有没挨过刀子的?以往我受的伤比这个严重的多了去了,这次没有伤到内脏,顶多就算个皮肉伤而已,总琢磨着过一阵子就利索了,喝酒吃肉闹腾的时候还好好的,脑袋沾了枕头没过多久就不成了。
肌肉在颤抖收缩,四肢痉挛,仿佛不属于我自己一样,牙关“咯咯”碰撞个不停,呼吸声沉重的像烂风箱,彷似有一股子力量要把我拉进鬼门关,若不是小稚在我身边,及时把我扶了起来,我估摸着那一下子我也就过去了。
小小的人儿不知情况,急得“哇”一下大哭了起来。
鹞子哥他们被哭声吸引,纷纷赶到,顾不得多说,三五人抬着我就往车上送,一直等上路了,几人稍稍平静一些,这才觉得不妥。
我这伤口普通人都能一眼看出是被人捅了一刀,医生怎么可能会瞧不出?
人肯定会救,但救了以后肯定要有个说法的。
怎么解释?
老白最终还是给付慧城打了个电话,这种事儿对于他来说不在话下,很快一切就安排妥当。
后面的事儿我就迷迷糊糊的记不清了,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病房里了,张歆雅坐在床边捂着脸在压抑的哭泣着,小稚在轻轻摩挲着我的手指,无双双手抱胸倚在门口,眼神阴沉的渗人,似一头狼一样左右窥视逡巡,仿佛要找到某个目标去泄愤。
门外有个男人在断断续续的说话,我只听清了两条。
破伤风,肺部感染,情况很严重,一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让老白做好心理准备。
我习惯性的想去拍拍小稚的脑袋,告诉她我命硬的很,阎王爷带不走,可却力不从心,浑身的肌肉仿佛不听使唤了似得,根本动弹不了。
就像是近期短缺的睡眠一股脑儿的全都席卷来了一样,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下子变得特别嗜睡,仿佛永远也睡不醒,每天清醒的时候屈指可数,而每次睁开眼,身边总是不一样的人……
老白、张歆雅、鹞子哥……
但白霖出现的次数最多,从她的自言自语里知晓,这姑娘遭遇了一系列的剧变以后,思维模式竟然渐渐朝着玄门方向靠拢,她执拗的认为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