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活该!”
鹞子哥双手抱胸冷笑,这时候可不会忘记落井下石,嘲讽道:“这下可好,菊花成向日葵了……”
老白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唔唔”的闷哼着。
“行了,鹞子哥,先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拿点医用品。”
我又瞧了老白一眼,叹息道:“救人要紧吧,可别活活把人给疼死了……”
我绝对没有危言耸听,老白的情况实在是太惨烈了,屁股都烂了,再拖着兴许真能给人疼过去。
我们随身带的药品不少,更有一些寻常药店里买不到的货色。
比如……麻醉剂。
一针麻醉下去,老白平静了太多。
他的裤子已经破了,尤其是最中间的位置,开了个火腿肠粗细的窟窿,直接失禁,更是血肉模糊,没办法之下,我只能把他裤子扯烂。
“这算是运气好的。”
鹞子哥蹲下瞅了半天,忽然说道:“从伤口能看出,袭击你的东西头部应该有很长的角,而且极为锋利,如果不是顶到了腚,或者说不是顶到了最中间,直接就得在你身上开个透明窟窿,而且这东西的牙口应该挺好的,长角顶住你的瞬间,张嘴就咬走你一块肉,位置再偏下一点,你这俩蛋还能不能保住可就难说了,总而言之,好好感谢你的腚眼子吧……”
这哪是安慰?
简直比照着老白胸口捅两刀都歹毒啊!
“别说了,你的话老子一句都不想听……”
老白趴在我腿上,羞愤不堪,不过一阵麻醉下去,好歹能说话了,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狗东西,怎么不偏不倚就照着老子屁股上来了,小卫子,你跟哥实话实说,我现在屁股到底怎么样了?”
“还给人充哥呢?要我说,你干脆把你这条命卖给惊蛰算了,要不是人家,在鬼市你早被那狐媚子剁吧剁吧卖了,现在也就惊蛰不嫌弃你了,要是换了我,还给你包扎个屁的伤口啊……”
鹞子哥看起来挺老实木讷的一个人,可毒舌工夫相当到家,笑眯眯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在喷粪?”
“这……”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老白现在的情况,看了眼手里的酒精,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正在给你清洗伤口,你小时候有没有灌过蝲蛄?嗯,就是照着地上的蝲蛄窝里‘咕嘟咕嘟’倒很多水进去,然后冒几个小泡泡,就再没反应了……”
老白干脆不搭理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