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战士是夜里负责几座住有省级领导的贵宾楼的巡逻警卫的，发现一个外地打扮的男子在这座楼底下转来转去，就把他拦住讯问。

男子说他叫莫云武，是在等爷爷和妹妹的。

武警战士问他：“你爷爷是干什么的？和妹妹深夜到贵宾楼上干什么？这个楼上住的都是高级领导。”

莫云武想挣刘成钢的一百二十万，但事没有办成，他也不敢把钱全留下一走了之。

下楼后他到一楼总台公用电话上给刘成钢打电话，连续拨了几次，里面都有一个女子告诉他：“你见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他从十年前刘成钢给他的名片上知道了刘成钢的名字，但是现在他住在哪里却一概不知，打不通电话就没法找人。爷爷把他赶了出来，他找不到人也不好再回自已暗算的人的房间。

被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询问，他心里非常害怕，不敢撒谎，“我爷爷是西边XX省山里面的一个练武的，在四楼一个姓周的房间里，我不知道姓周的是干什么的。”

武警战士不相信，“这个楼上住的都是副省一级的领导干部，四楼周特助我认识，他只有三十多岁，与你爷爷熟悉吗？”

武警战士也八掛，“难道你妹妹是周特助的——不对，如果是他不会深更半夜的把大舅子撵出来。”

莫云武也连忙纠正，“不是，不是，他与我妹妹不认识。”

武警战士对他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先把你送到拘押室，天亮后我们再找周特助核实，如果你说的属实就放你走。”

莫云武心想，自己上了姓刘的当，以为姓周的只是一般人，没有想到他是个大领导。姓周的如果不放过自己，明天早上他会告诉眼前这个当兵的，如果他看在爷爷年龄大的份信州过自己，今天晚上这个拘押室也就不用蹲了。

想到这里，他对武警战士说：“我爷爷和妹妹没有出来，姓周的领导也不会休息，我带着你上去问一问就知道了。”

武警战士见开门的是周胜利，马上立正敬礼，“对不起，打扰首长休息了。”

周胜利说：“没有，我这里还有客人。”

莫云武在屋外没有敢进门，隔着门喊了声：“爷爷！”

莫言能板着脸说：“我不是让你有多远滚多远吗，怎么又回来了？”

莫云武用手指武警战士，手抬了起来却没有敢指，“这位解放军同志让我带路过来。”

武警战士说：“对不起首长